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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仙侠] 【登仙录】(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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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仙录】(3)

作者:回头
2025年3月1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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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夜幕降临,繁星点点,寂静的月光倾洒在大地上,一切都笼罩在一片宁静祥和之中。 莫飞扬坐在房间里,虽然在休息,但脑海里总是浮现白婉被枯瘦老人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场景,白婉那丰满的身材,娇艳的容貌,以及她被枯瘦老人粗暴对待的画面,不断在他脑海中闪现。

    他想到师娘那丰满的身材,娇艳的容貌,以及她平日里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心里不禁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念头。幻想中的白婉变成了师娘的模样,而将师娘压在身下的俨然成了自己。

    正当莫飞扬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谁啊?"莫飞扬问道。

    "是我,飞扬,你在吗?"门外传来了师娘萧冰的声音。

    莫飞扬与师娘生活多年,再加上师娘这么多年与师父叶辰轩没有孩子,早就将莫飞扬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所以莫飞扬与师娘之间的关系非常亲密。

    莫飞扬心中一动,快步走到了房门前,伸手拉开了房门。这一看之下,莫飞扬反而有些怔住了。

    只见自己的师娘萧冰,此刻竟然穿着十分单薄,仅有一身睡裙加上一层薄如蝉翼般的轻纱,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胸前那对高耸挺翘的双峰,更是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在那丝滑轻薄的睡裙下面,两粒殷红诱人的蓓蕾若隐若现。

    再往下看去,便是萧冰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以及两瓣圆润饱满的翘臀,虽然被睡裙遮掩住了大部分,可那惹火至极的轮廓曲线,却依旧令人血脉偾张。

    "飞扬,白天便见你心事重重。"萧冰指尖凝着安神咒的微光踏入屋内,裙裾扫过门槛时露出半截玉雕似的脚踝,纤细的小腿线条优美流畅,莹白如玉。睡裙下摆若即若离地贴合着浑圆的膝盖,行走间隐约可见大腿的丰腴柔腻。

    "可是在忧心妖族异动?"莫飞扬倒退半步撞在床沿,喉结滚动,支支吾吾道,"护山大阵固若金汤,何况还有师父坐镇。"

    一缕体香忽然逼近。萧冰欺身上前时,睡袍领口荡开的弧度里不仅可见锁骨下方淡青的血管纹路,更隐约显露出深邃的乳沟。两团饱满的乳肉似要从单薄的丝绸中跃出,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在昏暗的烛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当年你险些被魔教掳去那夜,也是这样强作镇定。"她冰凉的手掌抚上青年紧绷的后颈,灵力如月华流转,"当时你浑身是血蜷在我怀里,却说'师娘莫怕'。"

    十年前,血色浸透了明霄宗的青玉阶,魔教长老枯枝般的手掐住男孩脖颈。十岁的莫飞扬被甩在断龙石上,肋骨断裂的脆响混着孩童压抑的呜咽。

    "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黑袍下传来砂纸摩擦般的笑声,枯手正要探向男孩天灵盖,十八张冰蓝剑符破空而来。

    萧冰广袖翻飞如雪,怀中孩童嘴角不断溢出鲜血,将她素白的中衣染成红梅。魔毒正在侵蚀经脉,莫飞扬蜷缩着去擦她脸上的泪:"师娘...别怕..."

    "别说话。"萧冰咬破舌尖,本命精血混着灵力渡入孩童口中。少年苍白的唇染上胭脂色,面颊贴着柔软温香,垂死之际竟觉出几分暖意。衣襟散乱间,孩童无意识地蹭过凝脂般的雪脯,能感受到那份惊人的弹性与柔软,淡淡的冷梅香裹着血腥气刻入记忆。

    萧冰的怀抱比记忆里更馥郁柔软。

    莫飞扬猝不及防被拉进温软的怀抱,整张脸深深陷入了两团馥郁饱满的乳脂之间。浓烈的甜腻乳香霎时包裹了他的五官,丝绸锦缎之下,那两团丰腴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吸不停颤抖,时不时擦过他敏感的脸颊和耳朵。

    每一寸吸入的空气都浸满了萧冰身上的体香,那是一种成熟女子特有的馨香,混合着些许檀香熏染的味道,让他想起了江南雨季里半熟的蜜桃。乳肉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衫传递过来,让他感觉自己的脸庞仿佛被两团温热的油脂缓缓融化。

    萧冰的乳房实在太过丰满,即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那沉甸甸的分量。它们像是有生命般轻轻摇曳,在莫飞扬脸上磨蹭出一道道令人战栗的快感。每当他不经意间吐出一口热气,都会引得这对玉峰一阵轻颤,随之而来的是更紧密的压迫感。

    "当真无事?"萧冰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震动着紧贴在她胸口的耳膜。莫飞扬能清晰听到她的声音是如何穿过柔软的乳肉传到自己耳中,那份震动沿着耳道一直钻入大脑,让他几乎站立不稳。

    莫飞扬的喉结上下滚动,试图吞咽下那些涌上来的灼热情欲。他分明感觉到自己的某一处正在苏醒、膨胀,逐渐变得坚硬如铁。为了掩饰这份窘迫,他只能更深地把自己埋进师娘的胸怀,贪婪地嗅闻着那令人心醉的香气。

    当他试图开口解释时,嘴唇不小心蹭过了那层薄纱覆盖下的蓓蕾。那一点突兀的坚硬度立即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惊讶地发现那竟是已经挺立的乳头。这个认知像一记闷雷击中了他,全身的肌肉都在瞬间绷紧。

    "不过是...近日练功有些滞涩。"他艰难地说着谎话,灼热的吐息透过衣料在萧冰胸前游走,留下一串湿润的痕迹。隔着单薄的布料,他能感受到那对豪乳随着自己粗重的喘息不断起伏,顶端的两粒樱桃更是不知羞耻地挺立起来,在轻纱上顶出淫靡的形状。

    萧冰忽然用手捧起了他的脸。昏黄的烛光映照下,她的眼睛如同盛满了琥珀色的泪水。她的手指略显粗糙,却温柔地拂过他额头细密的汗珠。这些年来握笔画符的细茧此刻正轻柔地描绘着他眉骨的轮廓。

    "你五岁被魔修剜去半块心头肉,咬着帕子说不疼;十八岁寒毒发作,在冰窖里硬撑三日..."她的声音渐渐哽咽,指尖在他眼睑上来回摩挲,"如今连说谎时睫毛颤动几下,师娘都数得清。"

    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刺入心脏,莫飞扬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渴望,猛地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他的脸颊重新埋进了那片柔软的海洋,鼻尖正好陷在深深的乳沟之中。每一次抽泣都让那对玉兔变换形状,在他脸上揉搓出阵阵酥麻。

    萧冰原本宽松的睡裙在他们的纠缠中早已凌乱不堪,右肩的系带悄然滑落,露出半个白腻的乳球。青年火热的鼻息正喷洒在她最敏感的区域,激得那颗红豆在空气中颤栗,绽放出诱人的光泽,仿佛沾染晨露的花苞。

    屋外的夜风吹动了檐角的铜铃,叮咚作响。萧冰低头看着怀中的莫飞扬,无意间感受到了两腿间顶着的硬物。即便隔着层层薄纱,她依然能够体会到那根阳具惊人的热度和尺寸。它正在她腿间轻轻搏动,散发出的炽热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点燃。

    萧冰的脊柱猛然绷紧,后腰展现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娇嫩肌肤渗出细密汗珠。年轻人胯间勃起的肉棒正抵在她大腿内侧,隔着两层薄纱都能感受到惊人的灼热与尺寸。那根烙铁般的性器随着血脉贲张不断跳动,每次搏动都震得她腿心发麻,仿佛电流顺着敏感部位窜向全身。

    十年了。萧冰望着青年乌黑的发顶,突然惊觉当年蜷缩在她怀里的小男孩早已长成男人。他能单手举起剑阁的石鼎,喉结下方那道魔修留下的疤痕却还是童年模样。腿间的硬物又胀大几分,烫得她大腿发颤——原来她养大的雏鸟,羽翼下竟藏着这样的武器。

    "师娘..."莫飞扬闷在她胸前的嗓音带着湿气,温热的鼻息穿透丝绸衣料渗入乳尖。萧冰感觉胸前两点不受控制地挺立,在布料上顶出羞耻的凸起。更要命的是,随着青年无意识的磨蹭,那根骇人的性器正缓缓滑向腿间隐秘处。

    萧冰的指甲掐进掌心,十年前为这孩子解毒的画面突然清晰。当时魔毒侵蚀经脉,少年苍白的嘴唇吮着她舌尖精血,无意识含住她下唇磨蹭。此刻腿间的湿润竟与当年渡气时的颤栗如出一辙,只是这颤栗里掺杂了禁忌的甜腻。

    她该立即推开这具滚烫的身体,可双腿却像生了根般无法动弹。莫飞扬身上清冽的松香混着情欲气息直冲鼻腔,让她想起半年前在后山温泉撞见的画面——水珠顺着少年初显轮廓的胸肌滚落,湿透的内裤勾勒出饱满形状。

    "嗯..."喉间突然溢出的呻吟惊醒了萧冰。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双腿竟在轻微磨蹭,丝绸内裤摩擦着敏感部位,让那根硬物更深地陷入腿缝。

    罪孽啊。萧冰在心底唾弃自己,莫飞扬是叶辰轩的亲传弟子,是从小便养在身边的孩子。可掌心传来的心跳震得指尖发麻——青年结实的胸膛下,那颗心脏正为她剧烈跳动,与十年前雨夜贴在她胸口的心跳声逐渐重叠。

    "师娘..."莫飞扬突然抬头,眼中翻涌的情欲让萧冰想起魔教的催情蛊。他的喉结在她乳房间滑动,嘴唇擦过左乳顶端:"您身上好香。"

    萧冰猛地后退,后腰撞上桌案。烛台翻倒的瞬间,月光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投在墙上,宛如皮影戏里交颈的鸳鸯。这个认知让她浑身发烫,胸前的双乳因急促呼吸起伏,乳尖在布料摩擦下愈发挺立。

    当青年再次靠近时,萧冰鬼使神差地没有躲开。她看着自己涂着蔻丹的指尖抚上莫飞扬的喉结,感受吞咽时的震颤。忽然腿间传来异样的滑腻触感——不知何时青年竟褪去了裤头,勃发的肉棒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此刻正赤裸裸地贴着她亵裤最脆弱的部位。那根烙铁般的性器随着脉搏突突跳动,顶端渗出的粘液早已将丝绸浸透,滚烫的冠状沟正卡在湿润的缝隙间来回磨蹭。

    腿间的硬物突然剧烈跳动,烫得她浑身颤抖,亵裤已然湿透成透明薄纱,粘腻液体正顺着被撑开的腿缝滑落。萧冰惊恐地发现青年胯部完全赤裸,自己腿间那层薄纱根本挡不住怒张的阳具,青筋虬结的柱身正将亵裤顶出羞耻的凹陷,每寸皮肤都能清晰感受到血脉贲张的纹路。

    "别动。"她哑着嗓子按住青年肩膀,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暗示。莫飞扬的呼吸骤然粗重,喷在锁骨处的气息灼得皮肤发烫。萧冰悲哀地发现身体正在背叛理智,甬道不受控地收缩蠕动,饥渴地吞咽着不存在的侵入。

    当青年试探性地挺腰时,萧冰突然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丝绸下的乳肉柔软饱满,挺立的乳尖正抵着青年掌心。"你五岁被剜心时说会永远听师娘的话。"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现在...还作数吗?"

    莫飞扬的瞳孔猛然收缩,整个人僵在原地。萧冰趁机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丰腴的臀肉隔着布料磨蹭那根滚烫的性器。青年倒抽冷气的声音取悦了她,十年来的教养者姿态在此刻化作更危险的引诱。

    "师娘教你画符的手..."她牵引着青年的手探入睡裙,指尖划过小腹时激起战栗,"现在要教你些别的。"

    当莫飞扬的指尖触到湿透的内裤边缘时,萧冰猛地咬住他耳垂。青年浑身震颤,性器在她腿间跳动得几乎失控。她含着耳骨低语:"当年魔毒发作时,你也是这般蹭着我要解药..."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莫飞扬的克制。他发狠地将脸埋进她胸口,犬齿隔着衣料叼住乳尖厮磨。萧冰痛得仰起脖颈,双腿却诚实地夹紧那根作乱的性器。内裤被顶得深陷进缝隙,粗糙布料摩擦着充血的阴蒂,快感如潮水汹涌。

    "别..."她突然按住青年解衣带的手,眼底泛起水光,"就这样...就这样贴着..."

    莫飞扬的喘息骤然粗重,指尖几乎要撕开那层湿透的亵裤。萧冰突然捧住他的脸,泪水顺着下颌滴在他滚烫的胸膛,"飞扬...我们..."她发颤的指尖描摹着他眉骨那道旧疤,"你五岁被魔修剜心时,师娘发过誓..."晶莹的泪珠落在青年唇上,"要替你守住这世间所有清明。"

    青年动作猛然顿住,猩红的眼底映出她破碎的神情。萧冰的拇指按在他湿润的唇瓣,像十年前为他擦去嘴角血迹,"若今夜破了戒,往后你该如何..."哽咽堵住了喉间,"如何面对你师父?"
   月光斜照在交叠的身影上,莫飞扬颈间青筋暴起。他盯着师娘锁骨下方随啜泣起伏的淡青血管,那里还留着当年魔修利爪划过的浅痕,"师娘说过...我永远都是您的孩子。"

    莫飞扬的喉结剧烈滚动着,掌心早已被师娘肌肤渗出的薄汗浸透。他骤然弯腰时,萧冰散落的青丝扫过手背,激起一阵细密的痒意。手臂穿过膝弯的刹那,指尖陷入的腿肉比最上等的羊脂玉还要绵软三分,指缝间溢满的丰腴触感让他呼吸一滞。萧冰低呼着攥紧他胸前的衣襟,睡裙随着腾空动作滑到大腿根,露出两截凝着月色的玉腿,在摇曳的烛光下泛着蜜桃熟透般的莹润光泽,足弓因紧张蜷缩成珍珠般的圆润形状,趾尖挂着摇摇欲坠的绣鞋在月光下泛着银光。

    床榻发出细微的吱呀声。莫飞扬半蹲着将人放平时,师娘散开的衣襟里正荡漾着惊心动魄的乳浪,左肩的系带也不知何时松脱,半颗浑圆乳球颤巍巍地悬在轻纱边缘,乳尖蹭过布料时晕开一小片深色水痕。

    萧冰后颈刚触及锦被,莫飞扬已如猎豹般半蹲着欺身上前。膝盖分跪在她腰侧时,粗布裤料摩擦着裸露大腿发出沙沙声响。他双手骤然扣住那对莹白脚踝向上一提,萧冰猝不及防间双腿被迫并拢着压向胸口,足尖越过自己的头顶。睡裙下摆彻底翻卷至腿根,月光将两瓣浑圆臀肉镀上银边,凹陷的股缝在布料紧绷处若隐若现。

    "飞扬!"萧冰撑肘欲起,青年却猛然沉腰扎稳马步。大腿肌肉偾张如弓弦,将她的膝弯牢牢钉在胸前。他掌心沿着她颤抖的腿侧缓缓上移,指腹在滑腻如脂的大腿内侧流连。汗湿的触感让丝绸睡裙紧贴肌肤,勾勒出肌肉因紧张而绷出的优美线条。当指尖划过膝窝时,萧冰的脚趾猛然蜷缩,足弓弯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莫飞扬喉结滚动,突然俯身叼住她右足缎面软鞋的系带。犬齿扯动的力道让丝帛应声断裂,染着蔻丹的玉趾如花瓣舒展,趾缝间渗出薄汗在月光下泛着水光。他滚烫的唇舌顺势含住圆润的拇趾,咸涩的汗味混着熏香在味蕾炸开,湿漉漉的吮吸声惊得萧冰脚背绷出青筋。另一只手已摸上左足,拇指重重按进足心凹陷处揉碾,粗糙指茧刮过敏感穴位时,萧冰的腰肢如离水银鱼般弹起,又被青年铁箍般的手掌压回床褥。

    "师娘的脚掌...比画符的狼毫还软。"莫飞扬沙哑低笑,突然发力将并拢的双腿向下压去。萧冰的后腰被迫悬空拱起,臀肉在重压下颤巍巍堆叠出淫靡褶皱,腿根嫩肉与耻骨挤压成绯红的沟壑。他十指如锁扣紧脚踝,拇指陷进踝骨凹窝打转,感受着皮下脉搏狂乱的跳动。足掌被迫弯折的弧度让脚趾无助张开,足跟悬在空中晃荡,每一次晃动都牵动臀瓣泛起细密肉浪。

    月光淌过悬空的腰肢,将浸透汗水的睡裙照得近乎透明。莫飞扬赤红着眼打量身下美景——萧冰并拢的双腿如同玉杵笔直竖立,紧绷的大腿肌理泛着蜜蜡般的光泽,汗珠顺着腿窝汇成细流,滑入臀缝深处。被迫高举的足尖染着嫣红蔻丹,宛如雪地里绽放的十点红梅,随着挣扎在虚空中划出撩人弧线。

    臀肉因悬空姿势挤压出饱满的半球状,布料深陷进股沟的阴影里,隐约可见淡粉色的菊蕾随着呼吸翕张。莫飞扬的视线如烙铁般扫过那两团颤动的软肉,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喘:"师娘这腿...合该绞断男人的腰。"

    此刻的萧冰如同被折叠的玉如意,后腰悬空拱起,臀尖离床三寸,两腿紧贴胸乳。莫飞扬跪跨在她腿间,肉刃隔着浸透的亵裤抵住花户,龟头碾过充血阴蒂的瞬间,萧冰十指抓裂了锦绣床单。青年腰腹精瘦的肌肉群块块隆起,汗珠顺着人鱼线滚落,滴在她小腹凝成蜿蜒水痕。

    "别...嗯啊!"抗议化作媚吟,莫飞扬掐着她脚踝猛然下沉。粗长阳具隔着丝帛捣进泥泞花径,凸起的经络纹路刮蹭着敏感膣肉。萧冰眼前炸开金星,脚趾痉挛着蜷起,被亵裤束缚的阴户传来撕裂般的饱胀感。每一次顶弄都带着布料粗糙的摩擦,丝线勾连处拉扯着肿胀阴唇,却比直接侵入更催生禁忌快感。

    萧冰的视野被自己高抬的双腿填满,鼻尖萦绕着青年身上清冽的松香。当炽热的硬物隔着亵裤顶上腿缝时,她惊觉那层丝绸早已被自己泌出的花液浸透。莫飞扬的腰胯缓慢耸动,粗长阳具沿着湿润的沟壑来回研磨,冠状沟刮蹭着肿胀的阴蒂,将亵裤顶出淫靡的凹陷。

    "唔...飞扬..."萧冰的指尖深深掐入锦被,腿根不受控地抽搐。青年每一次挺腰都让亵裤粗糙的蕾丝边深陷进敏感缝隙,湿透的布料随着摩擦发出黏腻水声。最要命的是他揉捏足掌的力道——拇指正重重碾过足心穴位,酥麻感如电流顺着脊柱窜入小腹,逼得甬道剧烈收缩,汁液顺着股缝浸湿了身下的被褥。

    莫飞扬的腰腹如拉满的弓弦猛然绷紧,铁钳般扣住萧冰脚踝的手掌骤然松开。汗湿的足跟顺着他贲张的背肌滑落,在肩头烙下蜿蜒水痕。他两膝重重砸进床褥,俯身时胯骨碾着萧冰腿根陷进锦被,将她悬空的双腿顺势架在肩上。萧冰的足尖堪堪垂落在他后颈,蔻丹染红的趾甲随着摇晃刮蹭着脊椎凹陷,像十片沾露的桃花瓣扫过滚烫的岩石。

    "别...这样会..."萧冰的尾音被顶成破碎的颤音。莫飞扬的肉刃正隔着湿透的亵裤抵住穴口,粗粝的丝帛被顶出深陷的凹痕,亵裤边缘的并蒂莲刺绣随着抽插在肿胀的阴唇间来回碾磨。她能清晰感觉到冠状沟棱角刮过敏感珠蒂的轨迹——青年每一次挺胯都将亵裤布料深深楔入缝隙,粗糙的蕾丝边沿剐蹭着充血的小核,激得穴口不受控地翕张吐露蜜液。

    青年腰胯猛然前顶,粗硕冠头隔着薄纱碾过充血阴蒂。萧冰十指痉挛着抓挠锦被,足弓在青年后背绷出脆弱的弧度。她能清晰感受到肉棒上凸起的经络纹路——那些虬结的青筋正随着抽送在敏感花户上来回刮蹭,每一次碾磨都让亵裤蕾丝边更深地勒进肿胀的阴唇。

    "呃啊…飞扬…轻些…"萧冰仰颈哀吟,悬空的后腰随着撞击不停震颤。黏腻水声中,青年突然掐住她大腿根向两侧掰开,粗长性器转而沿着湿润的缝隙纵向摩擦。龟头棱角剐蹭过翕张的穴肉,亵裤裆部被顶出尖锐的凹陷,几乎要嵌入饥渴的甬道。

    萧冰迷蒙的视线向下飘去——月光将青年绷紧的腰腹照得纤毫毕现,紫红龟头正裹着湿透的丝绸在她腿间进出。那根骇人的肉刃比她想象的更为可怖:暴胀的茎身布满蛛网般的青筋,伞状冠头足有鹅卵石大小,随着抽插不断将亵裤顶出半透明的凸起。黏液浸透的布料紧贴在马眼上,勾勒出铃口翕张的轮廓,每一次拔出都带出粘稠的银丝。

    这真是她养大的孩子?萧冰被这个认知激得浑身战栗。记忆里总角孩童软糯的眉眼,与此刻兽性勃发的青年重叠,胯间凶器正将她腿心捣得汁水四溅。当莫飞扬突然挺腰加重力道时,亵裤裆部发出细微的撕裂声,丝线崩断的触感让萧冰瞳孔骤缩。

    "啪!"臀肉相撞的脆响惊醒了萧冰。莫飞扬的耻骨重重磕在她腿根,悬空的后腰被顶得几乎对折。青年精瘦的腰肢拉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腹肌层叠如浪,人鱼线没入被亵裤勒出深沟的胯间。每一次深顶都让萧冰的足尖踢到他紧绷的背肌,悬在肩头的玉腿随着冲击晃出雪浪,足弓绷紧时透出淡青血管,宛如冰裂纹瓷器上渗出的釉色。

    "嗯啊...飞扬...太深了..."萧冰的指甲抠进青年肩胛,被他叼住脚踝的软肉厮磨。莫飞扬突然改变角度,粗长的肉刃顺着湿滑的穴口向上猛碾,龟头棱角刮过阴蒂后狠狠顶向小腹。亵裤中央的刺绣被撑成椭圆,丝线崩断的细微声响混着黏腻水声,布料纤维在反复摩擦间几乎透明。萧冰的子宫仿佛被无形的手攥住,快感如惊雷劈开脊柱,甬道剧烈收缩喷出大股花液,将本就脆弱的亵裤浸得如同第二层皮肤。

    "要破了...停下..."她惊恐地发觉亵裤裆部的丝线正在断裂,青年紫红的龟头已经顶出布料细微的裂口。莫飞扬却掐住她的腰窝发狠冲撞,肿胀的冠沟卡在裂口边缘来回撕扯,每一次深入都让缝隙扩张几分。萧冰的腿根痉挛着绞紧他的脖颈,悬空的后腰因挣扎弓得更弯,两团雪乳随着剧烈喘息在敞开的衣襟里晃出乳浪,挺立的乳尖蹭过自己高抬的大腿内侧,激得小腹又是一阵酸软。

    当龟头终于顶穿亵裤的瞬间,萧冰并拢的脚掌猛然发力蹬住莫飞扬的后颈。悬空的腰肢借力上挺,让那根即将破笼而出的凶器猝然滑向下方。"呃啊!"龟头猝不及防顶进菊穴皱褶的瞬间,萧冰的尖叫混着青年粗重的喘息炸开。后庭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穴口剧烈收缩,大股花液喷溅而出,将两人交合处淋得湿滑不堪。趁莫飞扬被这变故惊得愣神,她咬破指尖凌空画符,染血的手指闪电般伸向腿间,本命符咒化作流光没入湿透的亵裤。

    月光如银纱笼罩床榻,萧冰的足尖随着剧烈颠簸在青年肩头摇晃,染着蔻丹的趾甲在汗湿的背肌上刮出绯红痕迹。莫飞扬掐着她腿根的指节深陷软肉,亵裤撕裂的脆响中,符咒流光倏然裹住后庭,冰凉触感激得她腰肢猛颤,悬空的臀肉在锦被上碾出湿漉漉的水痕。

    "唔...!"萧冰的呻吟骤然拔高,喉间挤出破碎的尾音。青年滚烫的掌心正沿着她战栗的大腿内侧上移,粗粝指茧刮过敏感膝窝时,她猝然绷紧的足弓踢中了莫飞扬的下颌。绸质亵裤被暴力褪至脚踝的瞬间,符咒柔光沿着股缝游走,将湿透的穴口与菊蕾裹成半透明的薄膜,月光下宛若蚌肉间含着的珍珠。

    莫飞扬喉间滚出野兽般的低吼,沾满花液的亵裤突然塞入口中。萧冰的瞳孔骤然收缩,丝帛浸透的腥甜在舌尖炸开——那是她自己动情的证据,混着青年指缝间的汗咸,在唇齿间酿成催情的毒药。鼻尖萦绕着浓烈的麝香,被亵裤堵住的呜咽化作闷哼,涎水顺着下颌滴在锁骨凹陷处,与胸前晃动的乳浪汇成细流。

    "哧啦——"  

    粗长肉刃猛然劈开腿缝,符咒薄膜随着冲击凹陷成骇人的弧度。萧冰的腰肢如弓弦反折,后脑重重磕在床柱,散落的青丝间,她看见自己悬在空中的足尖正痉挛着蜷缩,趾缝间黏连着晶亮花液。青年贲张的腰腹肌理层叠如浪,紫红龟头裹着符咒柔光,正发狠碾过充血阴蒂,薄膜与嫩肉摩擦出黏腻水声,像春雪消融时檐角滴落的冰凌。

    "嗯啊...哈啊..."  

    破碎的呻吟穿透口中布料,萧冰的指尖深深掐入锦褥。符咒的阻隔让侵入感变得模糊而诡异——她能清晰感受到肉棒表面虬结的青筋正刮蹭穴口软肉,冠状沟棱角随着抽送剐蹭敏感珠蒂,可那层冰凉薄膜又像无形的枷锁,将快感禁锢在即将决堤的临界。莫飞扬突然屈膝压住她高抬的腿弯,悬空的臀肉被迫承受更猛烈的顶弄,符咒包裹的穴口被撑成浑圆的环,两片肿胀阴唇随着冲击翻出艳红的媚肉。

    "呜...!"  
    青年猛然沉腰的瞬间,萧冰的脊背弓成惊心动魄的弧线。符咒在蛮力下凹陷两寸,薄膜紧绷处传来撕裂般的饱胀,龟头棱角隔着屏障重重顶在宫口软肉。快感如毒蛇顺着尾椎窜上后脑,她痉挛的脚掌蹬着莫飞扬紧绷的背肌,足跟陷入的腰窝早已被汗水浸透,随着撞击发出淫靡的拍打声。亵裤布料被涎水浸得透明,舌尖尝到更多咸涩液体——不知是汗是泪,亦或是腿心源源不断泌出的蜜露。

    莫飞扬的喘息混着低笑喷在她腿根:"师娘绞得这般紧..."  

    粗指突然掐住乳尖拧转,萧冰的呜咽陡然变调。悬在衣襟外的右乳被他犬齿叼住厮磨,乳肉从领口溢出的弧度宛如满月,顶端挺立的红樱在撕扯中渗出细小血珠。青年滚烫的舌面卷过伤口,血腥气混着乳香激得胯间凶器又胀大几分,符咒包裹的穴口被撑得近乎透明,薄膜下粉嫩膣肉随着抽插翻出晶亮水光。

    "哈啊...嗯...别顶那里..."  

    萧冰的求饶被亵裤堵成暧昧鼻音,泪水模糊的视野里,青年绷紧的腰线正如拉满的弓弦。符咒柔光突然顺着股缝游向后方,冰凉触感抚过后庭皱褶的刹那,莫飞扬的龟头猝然顶入禁地。萧冰的瞳孔因惊恐放大,悬空的双腿绞住青年脖颈,足尖踢翻的烛台在墙面投出纠缠的兽影。

    "不...嗯啊!"  

    抗议化作绵长媚吟,后庭传来的异物感被符咒柔化成酥麻电流。莫飞扬掐着她腰窝发狠冲撞,薄膜包裹的肉棒在前后两处敏感带来回蹂躏,冠状沟棱角刮过穴口珠蒂时,符咒竟如活物般收缩吮吸。萧冰的指尖将锦被抓出裂帛声响,腿根不受控地泌出更多花液,将符咒浸染成琥珀色的琉璃。

    青年突然抽出凶器,沾满粘液的薄膜在月光下牵出银丝。萧冰尚未从空虚中回神,滚烫的掌心已握住她颤抖的右乳,拇指重重碾过渗血的乳尖。"师娘尝够自己的味道了?"莫飞扬扯出她口中亵裤,湿透的丝帛带出晶莹涎线。萧冰急促的喘息尚未出口,青年骤然将沾满花液的布料按在她唇上:"嘘...还有更甜的。"

    符咒流光突然暴涨,薄膜包裹的肉刃以骇人角度刺入腿缝。萧冰的腰肢被顶得悬空震颤,两团雪乳在剧烈晃动中拍打出绯红掌印。莫飞扬的犬齿陷入她颈侧动脉,喘息混着威胁:"夹紧了..."  

    粗硕冠头借着符咒润滑猛然顶开后庭,薄膜在蛮力下凹陷两寸,褶皱被撑平的瞬间,萧冰的尖叫混着青年低吼响彻床帷。符咒化作流动的光膜裹住两人交合处,既似枷锁又似助燃的油,让禁忌快感在阻隔中愈发炽烈。

    "啊...要裂开了...飞扬...慢些..."  

    萧冰的哀求染着哭腔,涂着蔻丹的指尖在青年脊背抓出血痕。莫飞扬却掐住她下颌强迫对视,汗湿的额发下,猩红瞳孔映出她涣散的媚态:"师娘十年前渡气时...可比现在诚实得多。"  

    腰胯猛然发力,薄膜包裹的肉棒没入后庭三寸,符咒柔光顺着肠道蔓延,将侵入感幻化成千万根羽毛搔刮内壁。萧冰的脚趾猛然蜷缩,悬空的足弓绷出脆弱的青筋,腿心喷涌的花液将符咒冲得摇摇欲坠。

    青年精瘦的腰腹肌肉偾张如铁,汗珠顺着人鱼线滚落,在萧冰小腹汇成蜿蜒溪流。当符咒终于不堪重负裂开细缝时,莫飞扬突然掐住她咽喉,浊白精液如箭矢般激射而出。第一股冲击撞上符咒屏障,飞溅的液体泼洒在颤抖的乳尖;第二股穿透薄膜裂隙,浓稠白浆顺着腿缝倒灌入翕张的穴口;最后一道精箭直冲天际,将悬在空中的亵裤彻底浸透,混着花液的浊液淅淅沥沥滴在她潮红的面颊。

    "哈啊...唔..."  

    萧冰的呻吟被精液堵在喉间,粘稠液体顺着唇角滑入颈窝。符咒柔光随着射精渐渐黯淡,青年抽离时带出的银丝仍连接着两人身体。她失神的瞳孔映着窗外弦月,腿根不受控地痉挛,后庭残留的饱胀感与穴口空虚形成鲜明对比,仿佛被符咒偷走的快感正化作蚂蚁啃噬骨髓。

    月色如霜,浸透满地凌乱的衣袍。萧冰湿透的脊背贴着锦褥,喉间仍残留着精液的腥咸。她缓慢抽出被压得发麻的手臂,指尖触到黏在锁骨上的亵裤——那团浸透体液的丝帛正死死堵着她的呜咽。  

    莫飞扬的胸膛随喘息起伏,汗湿的掌心仍扣在她腰窝,指节无意识摩挲着肌肤上未褪的指痕。萧冰猛地别过头,犬齿咬住湿透的布料向外扯,撕裂的丝线勾住唇角,带出银亮涎丝。  

    "师娘。"  

    青年沙哑的呼唤像一把钝刀割开寂静。萧冰起身时睡裙滑落肩头,裸露的乳尖蹭过莫飞扬尚未松开的指尖,激得两人同时战栗。她胡乱拢住衣襟,却摸到被咬破的乳尖渗出血珠,十指颤抖着将破碎的系带打成死结。  

    莫飞扬拽住她脚踝的力道比情动时更重,萧冰踉跄着扶住雕花床柱,后腰悬着精斑斑驳的水痕。青年眼底猩红未褪,喉结滚动着吞咽未尽的情欲:"我们..."  

    "嘘。"萧冰染着蔻丹的指尖按在他唇上,甲缝里还嵌着抓破他后背时的血痂。窗外铜铃突然被夜风撞响,惊散了她强撑的镇定。莫飞扬颈间那道旧疤在月光下泛着淡粉,像条蜿蜒的锁链,勒得她眼眶发酸——十年前魔修利爪剜过他心口时,这孩子蜷在她怀里,血淋淋的手还攥着她衣角说"师娘别哭"。  

    锦被间蒸腾的麝香熏得人窒息。萧冰赤足踩过满地狼藉,足跟黏着干涸的花液,每步都似踏在刀尖。菱花镜映出她脖颈的咬痕,锁骨凹陷处积着浊白的精水,随步伐晃出细碎的光。  

    都是我的错

    绣鞋遗落在拔步床底,趾尖沾着青年背肌的血痕。萧冰弯腰拾鞋时,睡裙后摆掀起,露出臀肉上青紫的指印——那是莫飞扬最后发狠顶入时烙下的印记。酸胀的后庭突然涌出黏腻,顺着腿根滑落的触感让她险些跪倒在地。  

    我怎能穿着薄纱深夜寻他

    破碎的安神咒微光还在案头闪烁,映出砚台中干涸的精斑。萧冰抓起外衫裹住身子,丝绸掠过乳尖时激起细密的疼。莫飞扬的喘息突然逼近,带着松香的热气喷在她后颈:"别走。"  

   萧冰猛然转身,青年赤裸的胸膛撞进视线。那道横贯心口的旧疤随呼吸起伏,恰与她胸前咬痕位置重合。她想起十年前为他换药时,孩童怕她忧心,总用小手捂着伤口奶声说"早就不疼了"。  

    "我是你师娘。"她吐出的话裹着冰碴,眼底却泛起水雾。染血的亵裤从袖中滑落,轻飘飘盖住莫飞扬赤裸的足背。青年瞳孔骤缩,那抹猩红里映出她溃不成军的模样——散乱的青丝,红肿的唇,以及衣襟掩不住的情潮余韵。  

    廊下的灯笼突然被风吹灭。  

    萧冰逃进夜色时,后腰还残留着被掐出月牙痕的刺痛。露水打湿的石阶泛着青光,像极了当年魔教血洗山门时的青玉阶。她攥紧胸前衣襟,指甲深陷乳肉,试图用疼痛镇压体内翻涌的热流——那根烙铁般的凶器分明已抽离,可腿心的抽搐竟比交合时更甚。  

    我养大的雏鸟啊...

    松涛声吞没了压抑的呜咽。萧冰跌坐在竹林深处,指尖深深抠进泥土。亵裤残留的腥膻萦绕鼻尖,混着记忆里孩童身上的奶香,织成一张挣不破的网。她突然发狠撕扯睡裙,雪脯上咬痕渗出的血珠染红指尖,却擦不去莫飞扬留在每一寸肌肤的温度。  

    "下贱..."她将额头抵在冰冷的竹节上,任露水混着泪水淌进领口。晨雾漫过山峦时,萧冰摸出发髻间歪斜的玉簪——那是莫飞扬及冠时,她亲手雕了半年的及冠礼。  

    簪尖刺入掌心的刹那,剧痛终于盖过腿心的酥麻。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啊呀,这狗日的小贼!" 铁柱一边咒骂,一边站在南歌云的院子中间,双腿叉开半蹲着身子,摆出一副扎马步的姿势,但是他的两只胳膊上各套了一根粗木棍,像挑担一样横在肩头,而两条腿上也都缠上了几圈麻绳,似乎也是为了增加重量。

    就这样,他就这么怪异地站在那里,嘴里还不停地念叨:"操他姥姥的!这算哪门子的修行?老子招谁惹谁了!"

    没错,自打那天被南歌云给强行抓走后,日子过得久了,南歌云也知道铁柱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凡人后,她当即对铁柱没了兴趣,想着抓在身边,挑水跑腿当个苦力使,待回岛时带他一起回岛上看看是何血脉。

    可铁柱不知道南歌云的想法,当时被南歌云挑逗一番后,铁柱的魂都挂在南歌云身上了。

    况且他早就对修行心生艳羡,奈何莫大哥功法不得外传,现在好不容易见着一个修行大能,便哭爹喊娘求着让南歌云教他修行,一来能步入修行之门,二来能跟在南歌云身边。

    可惜铁柱的确不是块料子,压根儿就没有一点修行的天分,考虑到要抓铁柱做苦力,便让铁柱老老实实地练武,从最基本的气力开始。

    这一天夜里,月朗星稀,铁柱依旧照常在院子里扎着马步,而且还是加了料的那种,虽然苦不堪言,但是毕竟是在外面住着,比起在城里看人嘴脸讨饭吃要好的多,所以他倒也没有真的抱怨。 就在铁柱闷头苦练的时候,忽然一个人影从院门口走了进来,定睛一瞧,那天调戏南歌云被她扔下山的花清风。

    "我靠!怎么又是你?"铁柱在那天花清风明面调戏南歌云时便对他记恨上了,虽然铁柱未曾对南歌云一亲芳泽,但他也不愿其他人对南歌云有任何亲近的机会。

    "小子,我这次真的是你们家主人叫过来的。" 说着,花清风指了指房门,似乎是在告诉铁柱,南歌云就在里面。

    果然,随着花清风的话音落下,南歌云的声音随即从屋内传了出来:"进来吧。" 虽然很不愿意,但既然是南歌云叫他来的,铁柱也没有办法,只能忍住自己的怒火,把花清风给放了进去。

    房间中央,一张木桌稳稳地立着,桌上随意放着一壶烈酒,两只青铜酒杯翻摆放在旁,散发出浓烈的酒香。椅子靠背高耸,虽然木质沉重,却被随意搭上了一条火红的披风,红得如烈火般耀眼,与房间整体的朴素形成鲜明对比。

    靠近窗边的矮榻上,铺着一张粗糙的兽皮,边缘已然磨损,上面却蕴涵着强大的气息,散发着一股野性的魅力。

    房间的唯一灯火是一盏粗陶油灯,灯芯闪烁着摇曳的火光,投射在房间的每个角落,虽不亮堂,却足够让人感到温暖。

    花清风走进屋内,坐于椅子上,目光完全被眼前的南歌云所吸引。

    此刻的南歌云,正斜倚在一张古色古香的雕花长椅之上。她身着一袭红色的薄纱长裙,薄纱如同蝉翼般轻柔,微微垂落,半遮半掩着她那丰满成熟的胴体。长裙的领口开得非常低,露出大片雪白的酥胸,那深深的乳沟若隐若现,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裂衣而出,令人不禁遐想连篇。

    南歌云的秀发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泛着黑亮的光泽,随意地散落在床榻上。玉面如春,娇妍如玉,唇色嫣红,像极了沾染了鲜血的玫瑰花瓣。

    此时夜深人静,南歌云依然身着一袭她所爱的红裙,但此刻却显得有些随意。长裙的裙摆部分紧紧贴合着她修长的双腿,勾勒出完美的腿部曲线,显得格外迷人。

    花清风坐在木质长桌前,手中把玩着一只精致的酒杯,杯中盛满了澄澈见底的烈酒。他微微一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的同时,他的手从袖中悄然滑出两个小巧的瓶子,神秘而诱人。

    “不知夫人要我红尘卷所为何事?”花清风的唇角噙着一丝戏谑的笑意,眼神如鹰隼般锐利。

    她一手端着酒杯,轻晃着杯中清澈透明的液体,另一只手拿着酒壶,不时地将酒液倒入杯中,享受着这份独酌的乐趣。“自是为了修炼,还能有何?”

    花清风眉头一挑,神色异然,“哦?夫人可知这红尘卷可是我花某的立身之本。”赤裸的眼神火热的盯着南歌云的酮体,仿佛要将她吞噬。

    南歌云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她半睁半闭着双眼,眸中仿若春水荡漾,透出一股难以名状的妩媚和魅惑。她的唇角微微上扬,嗓音像是带着蛊惑的魔力:“那你想怎样?”

    花清风感受到体内的火热难以扼制,但他深吸一口气,硬生生按住了欲望,从袖中再次掏出一份红尘卷,缓缓地放在桌上。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南歌云,目光深邃如潭:“此乃红尘卷上半卷,每天辅以一粒瓶中特制媚药修行,凭夫人的实力,一月便得以入门。至于花某所求为何,等夫人到百花谷寻我便知。”  

    说罢,花清风又狠狠剜了一眼南歌云的玉体,那眼神仿佛要将她刻入骨髓般深刻。随后,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留下南歌云独自面对桌上的红尘卷。

    南歌云感到诧异,她本以为今晚得下点功夫才能拿到红尘卷,没想到花清风居然什么都不要便离去。她伸手轻轻一张卷轴,红尘卷便在她的眼前铺展开来。南歌云的眼神在卷轴上游走,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片刻后,她似是下定决心般,深吸了一口气,闭眼时浓密的睫毛在烛光下投出蝴蝶振翅般的阴影。绛唇微启间,舌尖卷起猩红药丸含入嘴中,喉管吞咽时雪颈绷出优美的天鹅弧线。

    媚丹入口即融为灼流,顺着食道滑落时激起阵阵酥麻涟漪,仿佛千万只蚂蚁沿着神经末梢攀爬。南歌云只觉胸脯异样发胀,薄纱衣料在剧烈起伏的乳肉上绷出微妙凹陷,本该挺立的部位反常地深陷乳晕,布料与凹陷边缘的摩擦反而激起更尖锐的酥痒。下腹涌起的热潮让腿心瞬间沁出晶亮蜜露,将亵裤裆部浸出深色水痕。

    她纤长的五指掐进雕花长椅的檀木扶手,指节因用力泛起青白。镶嵌螺钿的椅背硌着后腰,身前矮几上的青铜酒杯被碰得叮当作响。运转红尘诀时丹田真元化作滚烫熔岩,沿着任督二脉奔涌冲刷。缠绕周身的绯雾如同活物般钻进毛孔,每寸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夜风拂过裸露脚踝的凉意竟似情人舔舐,发丝扫过后颈的触感恍若羽笔挑逗。饱满的乳肉在急促呼吸中剧烈起伏,薄如蝉翼的红纱被汗液黏在凹陷的乳尖周围,在烛火下折射出奇异的光晕。

    "嗯…"破碎的呻吟溢出唇缝,南歌云交叠的双腿无意识磨蹭,丝质裙摆卷至大腿根部,露出蜜色肌肤上细密的汗珠。当剑意清啸骤起时,冰火交织的快感令她腰肢反弓,玉足踢翻了长椅旁的铜炉。倾倒的酒壶在矮几上汩汩流淌,浓烈酒气混着檀香弥漫开来。丹田小剑震颤着迸发凛冽寒流,顺着脊柱直冲后脑,将情欲迷雾冻结成冰晶簌簌坠落。胸前反常凹陷的敏感点在寒气刺激下剧烈收缩,薄纱陷入肌肤的细微刺痛混合着功法运转的玄妙韵律,竟催生出更蚀骨的快意。

    铁柱趴在门缝偷窥时,正撞见这般香艳景象——烛火将美人剪影投在窗纸上,浑圆臀峰随着功法运转在雕花长椅上起伏扭动,散落的青丝如瀑垂落腰际,发梢扫过青铜酒盏时激起泠泠清响。他粗糙的手掌死死捂住口鼻,生怕泄出半分喘息,裤裆却被怒张的阳具顶出骇人轮廓,马眼渗出的前液将粗布浸出铜钱大小的深痕。

    清亮的剑啸声震动着整个修炼室,瞬间抑制了那股滚烫的迷雾。南歌云感受到一股冷冽的剑意在丹田迅速弥漫开来,如同寒冰遇到烈火,迅速浇灭了那股令人疯狂的欲望。

    她深吸了一口气,紧闭的双眼逐渐恢复了清明。随着剑意的不断加持,南歌云感受到红尘卷的运转越来越流畅,仿佛找到了一种新的平衡,红雾逐渐缩小,被南歌云吸入体内。染着丹蔻的指尖无意识划过矮几,在残留的酒渍中勾出断续的涟漪。

    "姑奶奶,我就知道你神通广大,那该死的花贼休想伤害你!"铁柱兴奋地嚷道,粗粝的嗓音里混着黏腻的吞咽声。他猛扑上前时,裤裆鼓胀的肉棱在粗布下划出弧线,汗湿的布料紧贴出龟头轮廓。然而扑了个空,鼻尖堪堪蹭过南歌云垂落的裙带,一缕腥甜的乳香钻入鼻腔,激得他胯下又胀大三分。

    扭头一看,南歌云翘着二郎腿斜倚木桌,足尖挑着的绣鞋随玉足轻晃欲坠。烛火穿透薄如蝉翼的红纱裙摆,将大腿根部蜜色的肌肤镀上琥珀光晕,腿心隐约透出亵裤边缘刺绣的缠枝纹。她笑吟吟托腮时,长裙领口随着呼吸缓缓滑开,两团雪乳沉甸甸地坠出半圆,剧烈起伏的乳肉在纱衣上绷出微妙凹陷,本该挺立的乳尖反常深陷乳晕中央,薄纱在凹陷边缘勒出细密的放射状褶皱,随着轻笑震颤出涟漪般的纹路。

    铁柱挠了挠头,喉结滚动着吞咽涎水,咧开的厚唇沾着晶亮唾沫:"姑奶奶,我就是怕你有事,所以才……" 话音未落,裤头已被怒张的阳具顶出帐篷,粗布褶皱深陷进铃口凹槽,渗出黏丝将布料黏在紫红龟头上。

    南歌云足尖忽然勾起他下巴,染着蔻丹的趾甲刮过胡茬:"小黑鬼,谁让你进来的?" 裙摆随着抬腿动作滑至腿根,紧绷的亵裤裆部勒出饱满阴阜形状,丝绸被花液浸透成半透明,两片肿胀的阴唇轮廓清晰可见。她屈起膝盖时,圆润膝窝挤压出诱人软肉,小腿肚绷紧的肌肉线条宛如玉雕,"去,再练一个时辰的功。"

    铁柱哭丧着脸佝偻腰背,试图遮掩胯间丑态:"冤枉啊姑奶奶!" 粗糙手掌无意识揉搓裤裆,龟头隔着布料在掌心磨蹭,"我这不是关心您嘛……" 话音戛然而止——南歌云忽然俯身逼近,领口垂落的乳浪几乎拍在他鼻尖,乳沟蒸腾出的暖香混着汗味,乳晕周围的细褶被烛火折射出奇异光晕。

    "这么说来,我还得谢谢你了?" 她吐息间舌尖扫过下唇,残留的酒液在唇纹间泛着水光。撑在木桌上的手肘微微施力,挤得乳肉从交领处满溢而出,淡青血管在雪肤下若隐若现,乳晕边缘细小的颗粒随着心跳轻颤。二郎腿变换姿势时,亵裤裆部深陷进湿滑的肉缝,扯出缕缕银丝黏在大腿内侧。

    铁柱的瞳孔因充血而扩散,胯间阳具突突跳动,马眼渗出的前液已将裤头浸成深色。他死死掐住大腿根,指甲陷进粗黑腿毛里:"全靠姑奶奶自身修为深厚……" 沙哑的嗓音裹着压抑的喘息,脖颈暴起的青筋蜿蜒进汗湿的衣领。

    南歌云忽然旋身落地,裙裾飞扬间露出整截玉腿。足弓踏地时,圆臀将红纱撑出蜜桃熟透的弧度,腰肢扭动带起臀浪翻滚,股缝在布料紧绷处凹陷成诱人阴影。她指尖掠过铁柱紧绷的肩颈,丹蔻划过喉结时激起战栗:"眼神倒比山里的野狼还馋。"

    铁柱的鼻翼急促翕动,毛孔中蒸腾出浓烈的雄性气息。当那抹红影摇曳着走向后屋时,他盯着随步伐晃动的臀峰——薄纱紧裹的臀肉随着迈步相互推挤,中央凹陷的臀缝随着肌肉收缩若隐若现,腿根处被汗水黏住的亵裤边缘,正缓缓滑落一滴晶莹花露。

    “姑奶奶,姑奶奶……”铁柱在心中默念着,脚步已经不受控制地跟了上去。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粗重,喉结滚动间吞咽的唾沫声清晰可闻,胸腔里翻涌着既害怕又期待的灼热情绪,裤裆早已被怒张的阳具顶出骇人轮廓,布料深陷进铃口凹槽渗出黏丝。

    南歌云缓缓转身,面朝下躺在了铺着紫红色绸缎的床榻上。她腰肢下沉时,红纱裙摆被臀峰绷出满月般的弧度,两瓣雪臀随着动作微微颤动,凹陷的股缝在烛光下勾出暗影。

    她那如瀑布般的乌黑长发像一匹丝绸,随着她的动作散开在枕头上,发梢扫过床沿时带起一缕幽香。她的腰肢轻轻扭动,薄纱下透出蜜色肌肤的细密汗珠,脊柱沟壑随着呼吸起伏如浪,腰窝凹陷处积着一汪摇曳的烛光,似乎在引导铁柱的视线,每一寸皮肤都透着无尽的诱惑。

    那双修长的腿略微弯曲,足弓绷紧时透出淡青血管,染着蔻丹的脚趾如十瓣沾露的蔷薇蜷缩又舒展,裙摆微微掀起,露出圆润的臀部曲线,紧绷的丝绸亵裤深陷进臀缝,勒出两片饱满阴唇的轮廓,让铁柱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铁柱啊铁柱,别再那儿发呆了,过来。”南歌云的声音像是低声呢喃,又夹带着一丝命令的意味。她侧脸陷在锦绣软枕中,绛唇微张时舌尖扫过下唇残留的酒渍,脖颈后仰拉出天鹅般的曲线,锁骨下方淡青血管随着轻笑起伏。她的语调温柔而又带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威慑力。

    铁柱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裤裆鼓胀的肉棱突突跳动,前液渗透粗布在腿根洇出深痕,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既激动又紧张。  

    "嘿嘿,姑奶奶,您叫我呢?"铁柱搓着手,指节因紧绷发出咯咯轻响。他的目光死死黏在南歌云臀缝间那抹湿透的亵裤上,布料已被蜜液浸成透明,隐约可见嫣红的穴口随着呼吸微微翕张,吐露出晶亮的黏液。  

    南歌云轻轻侧过头,散落的发丝间露出一只潋滟的眸子,眼尾染着情欲的薄红:"你不是会那什么《推背图》吗?"她吐气如兰,舌尖缓缓舔过下唇,"给老娘好好看看,花清风那小子到底有没有害老娘。"她的声音忽然冷了几分,指尖凝聚的剑气在床幔上划出细长裂口,像是警告,“要是敢动歪脑筋,老娘可不介意用剑把你那根‘宝贝’给削掉。”

    铁柱浑身剧颤,双腿夹紧却掩不住勃发的欲望,阳具青筋暴起,硕大的龟头泛着充血的光泽。他强压着喘息谄笑:"不敢不敢,俺绝对不敢对姑奶奶有丝毫非分之想。"

    铁柱的《推背图》是祖传下来的秘宝。南歌云曾亲眼见他在练功后为自己全身按摩,那时少年贲张的背肌挂着汗珠,湿透的亵裤紧贴着饱满的臀形,推拿时指尖陷入腿肉的画面至今清晰。尽管她无法确定他具体在做什么,但隐约能感受到这种手法促进了经脉的运转。而且,这种手法极大地缓解了铁柱的身体压力,每次练完功后使用《推背图》,铁柱第二天总是生龙活虎,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还不快动手?磨蹭什么呢?"南歌云不耐烦地说,足尖勾着摇摇欲坠的绣鞋轻晃,圆润的脚后跟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腿心亵裤随着动作深陷进湿滑的肉缝,扯出缕缕银丝黏在大腿内侧。

    铁柱站在床边,喉结滚动着吞咽涎水,粗粝的掌心在衣摆反复擦拭,却抹不去沾染的乳香。颤栗地伸出手,缓缓地将手放在了南歌云的肩头。她的皮肤光滑如瓷,温热触感顺着指尖窜向小腹,激起胯间又一阵胀痛,柔软中透着一股子弹性。他开始轻轻地按摩着南歌云的肩膀,拇指深陷进颈窝处的软肉打转,感受着皮下经脉的跳动,指尖游走在她的肌肤上,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寸反应。

    "唔..."南歌云突然绷直足尖,染着蔻丹的脚趾蜷缩成珍珠般的圆润形状,"就是这里,重点按按。"南歌云舒服地眯起眼睛,腰肢随着按压节奏款摆,臀肉在红纱下荡出诱人涟漪,"你的《推背图》倒是真有点门道。"

    他的手顺着她的肩膀向下移动,指节刮过蝴蝶骨时激起一阵战栗,掌根按在腰窝凹陷处重重揉碾,渐渐地触碰到她的背部。他的手指轻轻地按压,指尖陷进脊柱两侧的软肉,顺着肌肉纹理划向尾椎,找寻着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每一寸经脉。

    铁柱的手指在南歌云的背部游走,粗糙的指茧刮过娇嫩肌肤,在雪背上留下淡红痕迹。指尖带着一丝炽热的温度,轻轻地按压着每一个敏感点。南歌云的身体在他的触碰下渐渐变得滚烫,仿佛火焰在她的体内燃烧。媚药尚未完全吸收,体内残存的媚药自动调动红尘卷在体内运作,南歌云的体温不断升高,汗珠顺着乳沟汇成溪流,娇嫩的皮肤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粉色。

    "姑奶奶,您的身子怎么这么烫?要不要我给您扇扇风?"铁柱装作关心地问道,胯部却悄然贴近床沿,怒张的阳具隔着布料蹭过她悬空的足弓,手上却不曾停歇,"您这后背都湿透了......"

    "闭嘴干活。"南歌云懒洋洋地打断他,足尖故意勾了勾他的裤裆,"再敢乱蹭,老娘把你那根东西剁了喂山魈。"

    铁柱站在床边,双手缓缓在南歌云的背部游走。汗湿的掌心在纱裙上印出水痕,布料紧贴着臀缝勾勒出饱满的半球形状。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纱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掌下肌肤的细腻触感。南歌云的身体如同上等的羊脂玉,腰肢扭动时臀肉如蜜桃般晃动,腿根处亵裤边缘勒出微微发红的凹陷,光滑而富有弹性,让铁柱不由自主地想要多停留片刻。

    "姑奶奶的身子真是......"铁柱话说到一半就急忙收住了,鼻腔充斥着浓郁的花蜜香,胯间阳具突突跳动,铃口渗出黏丝将裤头与龟头黏连,讪笑着转移话题,"要不我把这纱裙撩开一点?这样好发力些。"

    "哼,随你便。"南歌云淡淡地应了一声,屈起的右腿忽然伸直,足尖勾起时裙摆滑至腿根,紧绷的亵裤裆部深陷进湿滑的肉缝,阴唇轮廓在丝绸下清晰可见,语气里满是漫不经心,"管不住手就剁了喂狗。"

    得到允许的铁柱咽了咽口水,颤抖的指尖勾住纱裙边缘,布料摩擦臀肉的沙沙声令他头皮发麻:"哎哟姑奶奶您这料子真滑......"他小心翼翼撩起纱裙,喉结滚动得几乎要跳出喉咙,"我、我就给您按按穴位......"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在南歌云的身材上流连。褪去薄纱的腰臀宛如玉雕,两瓣雪臀在烛光下泛着蜜蜡光泽,臀缝深处隐约可见淡粉色菊蕾随着呼吸翕张。

    没有薄纱的遮挡,她背部的曲线美得惊心动魄。那蜂腰盈盈一握,凹陷的腰窝能盛住一汪月光,汗珠顺着脊柱沟滚落,没入臀缝深处,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折断。

    南歌云趴在床上,臀部微微翘起,悬空的耻骨将红裙撑出尖锐的弧度,湿透的亵裤中央凹陷成椭圆,黏连着缕缕晶亮银丝,将红裙撑得鼓鼓的,仿佛随时都要绽开。那圆润翘挺的臀部曲线,随着呼吸起伏泛起细密肉浪,臀尖在布料摩擦下透出诱人的淡粉,让铁柱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姑奶奶,您这身段真是......"铁柱实在没忍住,胯部不自主地向前顶弄,龟头隔着布料碾过她悬空的足心,一边小心翼翼地揉捏着南歌云的肩膀,"比后山温泉里的仙鲤还滑溜......"

    南歌云却冷冷地打断了他:"少说这些废话,专心按你的穴位。"她突然屈起膝盖,臀肉挤压出饱满的褶皱,"再敢乱动,明日就让你去寒潭泡三个时辰。"

    随着按摩的持续,南歌云的脸颊渐渐泛起了红晕。汗湿的碎发黏在颈侧,锁骨凹陷处积着细小的汗珠,随着喘息顺着乳沟滑入深谷。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热,唇间溢出的热气喷在铁柱手背,激起他小腹又一阵燥热,时不时从唇间溢出细微的呻吟。她的身体微微扭动,臀肉在床单上磨蹭出深色水痕,腿心泌出的花液已将丝绸浸透,像是在迎合铁柱的触碰,又像是在缓解体内的燥热。

    "嗯..."南歌云突然弓起腰背,足趾死死抠住床沿,染着蔻丹的指甲在绸缎上抓出裂帛声响,"这里...再多按一会儿..."南歌云轻咬下唇,努力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用点力......没吃饭吗?"

    "姑奶奶,是不是很舒服?"铁柱得意地问道,胯间阳具随着喘息跳动,前液渗出的黏丝已蔓延至大腿内侧,"小的这推背图可是祖上传下来的绝学,我爷爷当年......"

    "闭嘴。"南歌云反手拍开他乱摸的爪子,"再提你爷爷,就把你祖坟刨了当茅房。"

    南歌云能感受到体内的红尘卷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运转,丹田小剑震颤着发出清鸣,剑意与媚毒在经脉中纠缠撕扯。媚药的效力仿佛被成倍放大。这种感觉既让她惊讶又让她沉醉,甬道不受控地收缩蠕动,饥渴地吞咽着不存在的侵入,腿心喷涌的花液将臀下的床单浸成深色。

    "这怎么可能..."南歌云心中暗想。作为一代剑仙,世间天赋不提比她好的,就是与她一般的也是屈指可数。可铁柱这区区推背图,竟然有如此神奇的功效。

    "姑奶奶,您现在的气息流转可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顺畅。"铁柱一边按摩一边恭维道,手指故意划过尾椎,"看来我们真是天生一对......"

    话未说完,南歌云猛地转头,眼中寒芒一闪:"谁跟你天生一对?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铁柱立刻缩了缩脖子,噤若寒蝉:"我错了我错了!姑奶奶您就当我是个屁......"南歌云这才重新趴好,敞开的衣襟垂落床沿,右乳悬空晃出乳浪,红纱在乳晕中央绷出微凹的漩涡,布料边缘因紧绷泛起细密的褶皱,继续享受着按摩带来的舒适感。

    南歌云趴在床上的姿势让她硕大的乳房被压得从两侧溢出,乳肉从裹胸两侧满溢而出,在床单上摊成两团雪白的软月,乳晕边缘因异常凹陷而堆积出细密的环形褶皱,随着心跳轻颤,形成了两团诱人的软肉。

    铁柱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喉结滚动着吞咽涎水,胯间阳具将粗布顶出狰狞的轮廓,铃口渗出的前液在裤裆洇出铜钱大小的深痕。他感到自己的下身变得越发难受。他的肉棒已经胀大到了极限,在裤子里撑起了一个明显的帐篷。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双手的动作也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南歌云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这个动作让她的乳肉微微晃动,铁柱顿时感到一阵眩晕。

    就在这时,铁柱感觉自己肉棒要爆炸了,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欲火。他的下身不自觉地向前挺动,隔着裤子,那硕大的肉棒轻轻触碰到了南歌云溢出的乳肉。

    南歌云突然睁开了眼睛。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戏谑和警告,轻声说道:"今天到此为止吧,小黑鬼,你可以离开了。"

    铁柱如梦初醒,连忙退后几步,尴尬地低下头:"姑奶奶我、我就是腿麻......"

    南歌云慵懒地翻了个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说:"别得寸进尺。"

    铁柱站在床边,双手仍在南歌云光滑的背部游走。他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南歌云的话语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他头上,但欲火仍在他体内燃烧。

    "姑奶奶,再按会儿吧。"铁柱谄媚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的手指依旧在南歌云的肌肤上流连,仿佛舍不得离开这片温暖柔软的天地。

    南歌云纤细的眉毛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她的声音冰冷如刀:"小黑鬼,你是没听清老娘说的话吗?"

    话音未落,一股凌厉的剑气骤然爆发。铁柱只觉得一股巨力袭来,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又一道剑气呼啸而至,直指他的两腿之间。

    剑气在距离铁柱下身仅有毫厘之处停下,冰冷的杀意让他浑身颤抖。南歌云慵懒地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目光戏谑地看着铁柱。她的红纱裙半掩半露,诱人的乳肉若隐若现,嘴角挂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铁柱吓得魂飞魄散,浑身冒出冷汗,两手本能地捂住下身。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双腿不住地发抖,仿佛随时都会瘫软在地。

    "姑…姑奶奶,我听到了,我这就走!"铁柱结结巴巴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惊恐。他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眼睛不敢直视南歌云,生怕再惹怒这位性情易变的胭脂虎。

    铁柱艰难地站起身,双腿仍在颤抖。他弓着腰,小心翼翼地向门口移动,生怕南歌云突然改变主意。每走一步,他都会回头瞟一眼南歌云,确保她没有追来。

    终于,铁柱跌跌撞撞地逃出了南歌云的闺房。他大口喘着气,心脏狂跳不止。一路上,他几乎是跑着回到自己的房间,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

    关上房门的那一刻,铁柱才稍稍放松下来。他靠在门上,慢慢滑坐在地上,双手颤抖着擦去额头的冷汗。

    "妈的,真他娘的吓人!"铁柱低声咒骂道,心中对南歌云的剑气既恐惧又愤怒。但随即,他想起南歌云说的"今天到此为止",这意味着还有下一次。

    这个念头让铁柱的心情瞬间好转。他的眼中重新燃起希望和期待的光芒,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还有机会,还有机会。"他喃喃自语,仿佛在给自己打气。

    突然,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上心头。铁柱抬起手,深深地嗅了一口掌心。南歌云的体香仍停留在他的手上,那种独特的幽香让他全身战栗。

    铁柱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南歌云婀娜的身姿。他的手不自觉地伸向裤裆,隔着布料狠狠地揉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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