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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流淫岁月】作者:张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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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淫岁月】作者:张瑞

流淫岁月






作者:张瑞
排版:1234as
字数: 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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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lzddzqp 于 2011-9-15 10:3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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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相见恨晚
第一章  鲜花凋零
第二章  残花败柳
第三章  所谓初恋
第四章  恋爱失败
第五章  鸿雁传情
第六章  再度恋爱
第七章  老马、小包和其木格
第八章  骚情嫩雨
第九章  草原之夜
第十章  真情相爱
第十一章 恶魔缠身
十二章 彻底摊牌
第十三章 贤淑雨妹
第十四章 再遭魔手
第十五章 终成眷侣
秋来送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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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 相见恨晚


                (一)

  那是1985年春节前夕,可能是腊月二十七吧,饱受闲愁之苦的张釰赟受
同学剑终之邀,到可怡的单位——某研究院看该院的春节联欢会。可怡何人?正
是剑终的对象。

  釰赟苦笑道:「可怡单位的春节联欢会啊,我一个不相干的人去凑什么热闹
啊?」剑终说:「操,可怡说了,这个联欢会欢迎研究院职工家属参加,你反正
也是闲着,憋出毛病咋办?就冒充一把可怡的家属,陪我去玩玩吧。再说,可怡
她们研究院有得是漂亮小姑娘,如果你看好了哪个,叫可怡给你介绍一下,不也
挺好吗。」

  听剑终这么一说,赟也就同意了。那时,赟大学毕业将近两年,同学有不少
已经结婚了,没结婚的也有了对象,只有赟依旧孤家寡人。也泡过几个女的,可
没有一个合适的,不是他看不上人家,就是人家没相中他。因此,混到如今,已
经二十有八了,却连女人屄是什么味道都没闻到过呢。

  当日的下午,赟随剑终来到研究院。研究院的职工食堂已经布置成了联欢会
场,可怡见到赟也很热情,说她一会有节目,让赟多给她鼓掌。还把瓜子、水果
糖什么的往赟手里塞。剑终假意吃醋说:「这么向着釰赟啊,干脆把我休了跟釰
赟吧。」可怡嗔道:「你咋那么小气?」

  可怡身高大约1米64,穿了一件白毛衫,鼓溜溜的乳房把毛衫高高顶起,
十分诱人。她眉眼俏丽,身材丰满而不失苗条。

  赟心说:「我能找到这样的对象,也就满足了。」然而,赟知道自己无法找
到可怡这样的姑娘,不是自己配不上可怡,而是自己的家庭配不上可怡的家庭。
可怡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而赟的父母却只是普通工人。剑终就不一样了,父
亲虽然去世了,但是生前却是相当级别的。

  联欢会开始了,主持人——那时候叫报幕员,是一个纤小柔弱的女孩,由于
化了妆,也看不出真实模样。不过气质很好,一看也是家庭子女。看上去她的脸
很白,头发很长,梳着那个时代流行的马尾辫,一直垂到腰部。上身一件浅米色
毛衫,下身是那个时代尚没有过时的军裤。

  因军裤较肥,也看不出屁股的线条怎样,但看胸部,她绝对没有可怡那样诱
人的高耸乳房。赟对这样的女人不太感兴趣,他喜欢丰满的,最好是大乳房大屁
股的女人。可是看上去,那个报幕员有点太纤弱,尤其乳房太小。而且赟觉得这
种家庭的女孩也不会对自己感兴趣,所以也没太注意她。四处溜了几眼,竟没有
发现更好的女孩,于是,就那么百无聊赖地陪剑终坐着看节目。

  不一会,可怡上场了,跳了一段藏族舞,别说,跳得还真不错,引起男青年
一片喝彩声。看样子,可怡在研究院挺招男人喜欢的。可怡之后,是那个报幕员
的节目,她唱了一支歌,是我爱你中国。

  当时她报上自己的节目后,许多男女青年起哄道:「你应该改成我爱你小包
吧!」接着是一片笑声,一个短粗胖,其貌不扬的小伙子不好意思地笑了,他摇
着手说:「请同志们不要扰乱会场!」

  于是大家笑得更厉害了,赟猜测着小胖子和那个女报幕员可能有着非同一般
的关系,没准他们是对象呢。赟心想:「如果他们是对象,那女的真是鲜花插牛
粪上了,不过这与我有何相干?我对她又没兴趣。」

  报幕员的歌唱得还真不错,引来满场叫好声。这时小胖子果然去给报幕员献
殷勤去了,又是递汽水,又是猛劲鼓掌。而一个矮个肥胖,四方脸,红脸蛋的姑
娘,也十分兴奋,居然跑上前,拦腰将女报幕员抱了起来。报幕员似乎生气了,
说:「你闲的呀,不累吗?」

  当矮胖姑娘抱起报幕员时,赟顿时鸡巴硬了,他喜欢那种力气小的女人,喜
欢看被蹂躏的女人。眼下,一个小美女被另一个女人拦腰抱起,虽然不是遭到蹂
躏,可也让赟感到些许刺激。于是,他留意看了报幕员几眼,发觉那女的即便卸
了妆也一定漂亮,尤其是她的皮肤,那么白嫩。美中不足就是不够丰满。

  又看了几个没滋没味的节目,赟除了看可怡和女报幕员几眼,对其它节目毫
无兴趣。正在无聊中,报幕员突然宣布游艺活动开始,大家一下子活跃起来。第
一项活动是,各科室推选出一名女士,挑战其他科室女对手。大家起着哄,把财
会室的第一美女可怡推了出来。

  可怡身上被系上了绳子,绳子上拴上了气球,挂在背后和腰后,共有五只。
可怡推辞着:「我不行,让小其上吧,她是我们财会室最有劲的!」小其正是刚
才抱起报幕员的那个敦实的小姑娘。小其说:「我要是上场了,就没人敢参加比
赛了,咱不能把联欢会搅黄了,所以必须你上!」

  大伙叫着:「可怡快上!」可怡无奈站到了场,然后她开始挑选对手进行挑
战。可怡叫道:「办公室,出来!」人们顿时笑了,「好啊,办公室只有一个女
的,哈哈,可怡跟张嫩雨较量,两个大美女啊,这回分个高下吧!」

  那个报幕员忙摆着手紧张地说:「不行不行,我是报幕员,一会儿我还要报
幕呢。」但是,小其等人早上前将报幕员背后和腰上系上了气球,并把她推倒可
怡跟前。报幕员没法,只好和可怡交起手来……

  赟这才知道,原来报幕员叫张嫩雨,心里想:「她也姓张啊!」

  两个女子要较量的是,看谁先把对方背后和腰后的五个气球全部击碎,率先
击破对手全部气球的为胜者,可获得一个香皂的奖品。

  赟抻长脖子瞪大眼睛看着新奇的一幕,心想,两个都是美女,谁输了谁就将
是我暗恋的人了。

  赟一直认为,女人越美丽就越不善于格斗,而越像男人的女人,打架就越厉
害。两个姑娘嬉笑着动手了,她们都伸长手臂去拍对方身后的气球,同时又扭动
着身体躲避对方的手臂。

  于是,相互揪扯了半天,谁也没法击破对手的气球。相持中,可怡一搡张嫩
雨,张嫩雨居然立脚不住,仰面朝天摔倒在地,背后的气球也破了两个。众人又
哄笑起来,而赟一下子惊呆了,鸡巴不由自主地又硬了,为了那个起初他并不感
兴趣的姑娘张嫩雨而硬。

  张嫩雨虽然被摔倒了,可是拖在她屁股后边的两个气球并没有压碎,所以,
可怡革命尚未成功,为了夺取彻底的胜利,可怡一屁股坐到了张嫩雨肚子上,张
嫩雨挺了几下肚子,可无济于事,身后的气球也全部被挤爆了。可怡兴奋地跳将
起来欢呼胜利,张嫩雨却倒在地上抬起手臂娇羞地挡住了自己的脸。

  在人们的大笑声中,狼狈的张嫩雨被她的男友小胖子拉了起来。赟发现张嫩
雨方才与可怡抗争时,撅起并扭动屁股,屁股就被军裤绷紧了。

  因此,那样看来,她的屁股其实大得非同一般,只不过先前被军裤遮掩了,
看不出来而已。这女孩应该属于偷着胖的类型,即脸蛋和骨骼小,但身上有肉。
赟一向认为,女人若无那层皮下脂肪,也就没了诱人之处,与男人无异了。

  赟一下子就对张嫩雨心仪起来,他悄声问剑终:「跟可怡比赛的那个女的怎
么样?那个小胖子是他对象吗?」正为可怡的胜利而自豪着的剑终,听赟这么一
问,疑惑道:「我也不太了解她,怎么。对她有想法?一会要不要可怡给你介绍
一下?」

  「等有合适的机会,让可怡帮我联系一下这个小丫头吧。」剑终点头笑了,
「哈哈,天涯之内寻到芳草了?她可是可怡的手下败将啊!」

  游艺活动后便是舞会,赟本想让可怡帮他拉咕一下张嫩雨跟他跳舞,但他看
到那个委琐小胖子始终把着张嫩雨不放手,连研究院的其他男人都无法请到她跳
舞,赟又是个挺羞怯的小伙子,于是,也就作罢了。倒是可怡来拉着他跳了几支
舞。

  后来,赟和剑终、可怡离开研究院出去吃饭。在饭店里,赟几次想打听关于
张嫩雨的情况,可又不好意思开口,于是,他轻轻在桌下用脚踢剑终,指望剑终
帮他问问。可剑终只顾埋头喝酒吃饭,对赟的举动不理不睬。

  直到可怡去卫生间时,剑终才傻乎乎地问:「你有病啊,刚才一个劲踢我干
啥?」赟说:「你咋不跟可怡提那个小丫头呢?」

  剑终装傻:「哪个小丫头啊?」赟一瞪眼睛:「操,就是那个被你对象骑在
屁股底下的报幕员啊。」剑终不好意思地笑了:「啊,你还真惦记上可怡的手下
败将了?看我,都忘记这事了。」赟说:「你他妈假装忘了吧。」

  不一会,可怡回来了,赟向剑终递眼色,剑终却又装傻,看也不看赟。赟又
在桌下踢剑终,剑终这才扑哧一声乐了。可怡问:「乐啥呀?像二傻子似的。」
剑终指着赟说:「我哥们想知道一下张嫩雨的情况,她有对象没?」

  可怡说:「怎么,看中嫩雨了?她可没有正经学历啊,现在正念法律系业大
呢。」剑终说:「赟不太在乎学历。」

  可怡说:「那,业大跟你们能有共同语言吗?」赟说:「要是人好家庭好,
学历低就低点吧。她有男朋友吗?」可怡笑了,「处过几个对象都黄了,不过我
们研究院小包,就是你们看到的那个小胖子正在追她,好像要追到手了,只是,
她对小包有点不甘心。」

  赟心里这回有底了,连那个五短身材的小胖子都那么有胆量去追张嫩雨,我
1米78堂堂大学毕业生怎能如此自卑?赟又听到可怡说,嫩雨比可怡大一岁,
上中学时,她们是一个学校的,嫩雨比可怡高一年级。她的父亲是市财政局的党
委副书记,果然是子女。

  于是,他恳求可怡,有机会安排他和嫩雨见一面。可怡问:「那她要是已经
和小包搞上对象了怎么办?」剑终说:「那就把她撬过来,处对象处对象嘛,又
没结婚,处不成就吹呗!咱釰赟还争不过你们那个小胖子?」几个人都笑了,可
怡答应有机会一定安排釰赟和嫩雨见个面。「至于她怎回事,你们如何相处,那
是你们自己的事了,我只安排你们见面,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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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当夜,赟满脑子都是雨的身影,眼前晃动的是雨在可怡屁股下扭动的样子,
雨撅起被军裤绷住的大屁股情景刺激着他,他就想着雨不停地撸着管。那时候,
人们将手淫称为撸管。时不时,赟眼前还会出现小胖子的丑陋嘴脸,他似乎看到
小胖子正在搂抱着雨做着什么下流的举动,于是心中泛起阵阵醋意。他觉得必须
尽快与雨相识,否则,雨必将成为可恶的小胖子的口中之食。

  然而,几天过去了,剑终、可怡那头还没有什么动静。

  眼见春节就要过完了,难道想见雨一面的事要泡汤?赟不甘心。初四那天,
赟特意请剑终可怡吃饭,人家准两口子倒是又吃又喝,可只字不提雨。赟实在憋
不住了,豁出脸来问:「可怡,你们单位那个姓张的小丫头怎么样了?你什么时
候能让我见她一面呀?」

  可怡充满笑意的脸突然僵住了,她想了想,一本正经地说:「对了,我现在
正式通知你了,我和剑终正月十五结婚,到时候你一定去啊!」赟哭笑不得,他
说:「你们都要结婚了,可我依然孤家寡人,什么最苦?光棍最苦,我就想让你
们给我介绍一下那个张嫩雨,可你们却王顾左右而言它,跟我打马虎眼,啥意思
呀?」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可怡无法再回避了,她看了剑终一眼,然后说:「嫩
雨和小包好像已经确定了恋人关系。」一时间,赟怔住了,他期待已久的事情居
然是这般结局,失望之情流露出来。剑终说:「来,哥们,干杯!啥大不了的?
三步之内必有芳草,凭你仪表堂堂才华横溢,找个比她强的还不是手拿把掐的事
啊?」赟喝了一口闷酒,想了想说:「我还是想见她,他们不是还没结婚吗?」

  剑终一拍大腿说:「对呀,他们又不受法律保护,哥们应该还有希望,可怡
你帮帮忙,让釰赟和那丫头见一面,没准还能峰回路转呢。」

  可怡无奈地说:「那好吧,等春节过后上了班,我想法让你和她见一面。不
过,她应该能去参加我和剑终的婚礼。当然,小包也能去,在哪种场合你们交谈
不方便,我会安排你们单独见面的。」

  赟新的一轮单思又开始了,他依旧夜夜思念嫩雨,猜想着嫩雨是否正在被小
胖子把玩着,一想起嫩雨有可能正和小胖子在一起做着什么龌龊的事情,他的心
里就不是滋味。

  度日如年中,竟也熬到了正月十五,赟去参加剑终和可怡的婚礼。他果然看
到了日思夜想的雨。赟感觉这一天看见的雨与上次所见有所不同,没化妆的雨看
起来更显俏丽本色。

  她仍然穿着那件浅米色毛衫,可下身穿的已不再是肥大的军裤,而是那个时
代刚刚流行的巴拿马裤,裤腿很紧很瘦,这使雨屁股显得格外浑圆肉感,看起来
她的屁股确实很大很饱满,甚至饱满得都显得夸张了,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力。
赟看着雨,鸡巴不知不觉就硬了起来,下身憋得难以忍受。更让他受不了的是,
婚宴中,雨始终都和小胖子在一起。

  小胖子好像是在当众故意臭显摆,坐在雨身边喝喜酒时,手一会儿搭在雨腰
上,一会又放在雨屁股上,赟虽然没有和他们坐在一桌,但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
开雨。看着小胖子对雨的放肆和雨对小胖子所为的全盘接受,赟就知道了,现在
自己要想得到雨该有多么艰难。

  他的心被小胖子和雨之间的亲昵甜蜜状搅得乱糟糟的,只能借酒浇愁,一杯
杯地喝酒,很快,不胜酒力的他就有点醉了。那边桌上的欢声笑语不时传入他耳
中,有人问小胖子:「小包,你看人家可怡都结婚了,你和嫩雨啥时候办啊,我
们可是等着喝你喜酒呢!」小胖子一脸幸福状,仿佛今天的新郎官是他,只见他
搂过雨大言不惭道:「这事得问我爱人啊!」

  众人哄堂大笑:「还没结婚呢就把人家叫做爱人,你不羞啊!」小胖子当众
掐了雨的屁股蛋子一把,大言不惭地说:「羞啥?我们虽未结婚,但已胜过夫妻
啊。」这举动这话语,在那个年月,已是极其大胆和放荡了。此时赟心里如同一
把火在燃烧,他真希望这阵搂着雨说这番话的是他,而不是那个牛逼烘烘的小胖
子。

  当新人敬酒来到赟所在的酒桌时,斌捅了剑终一下,又往雨所在的酒桌指了
指,剑终心领神会,笑道:「放心,这事我记得呢,你别急,肯定帮你!」

  这一夜,赟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脑海里反复出现的都是小胖子狠掐雨屁
股的情景,耳畔回响的始终是小胖子的话:「我们虽未结婚,但已胜过夫妻。」
斌琢磨着小胖子话中含义,很显然,美丽的雨一定已经被小胖子操了。赟觉得心
中那纯洁高贵的女神被恶魔般的小胖子摧残了。


                (三)

  一天又一天过去了,可是剑终两口子那边还是毫无动静,他们好像已忘记了
赟的存在。赟几乎灰心了,雨比可怡年岁还大呢,恐怕这会她也要和小胖子结婚
了吧?赟这般想着,他已经要放弃对雨的单恋了。虽然有几次他悄悄来到研究院
门外,希望能看见他想念的雨,但是他一直没看见。

  同时,又怕可怡撞见他,所以,又不敢常去研究院门外。赟思念着雨,嘴上
都起了泡,可雨还根本不知道世上有赟这么个人呢。

  转眼到了3月7日,这天赟刚吃完晚饭,剑终两口子骑车来了,赟一见到他
们喜出望外,他感觉到好事要来了。果然,可怡问赟明天是否有时间,赟抑制住
激动之情道:「随时有时间。」

  可怡说:「明天是『三八』妇女节,研究员女同志下午放假,但是上午也可
以早点走,我约好了张嫩雨,明天我们到市游泳馆去玩,你上午十点到游泳馆门
口,我们在那碰头,嫩雨也在那里。」此刻,赟心花怒放,他盼望已久的时刻终
于等来了,老天不负苦心人啊。

  熬过一个无眠之夜,次日,赟上午请了假,早早就开始梳头打扮,平时不太
注重外表的他,特意给头发打了发蜡,心里打鼓一般咚咚跳个不休。看看快到点
了,他骑上自行车,一路直奔游泳馆。

  快到游泳馆门口时,他远远地看见剑终夫妇和嫩雨都已经等在那里了。可怡
和雨各拿了一只游泳圈。嫩雨今天穿了一件小夹克,下身着一条白色紧腿裤,屁
股勾勒得溜圆,小肚子也显得肉乎乎的,裤裆部勒得很紧,居然将小屄那里勒出
了一道沟。啊,这正是赟喜欢的那种类型的女人啊!

  赟骑车到他们跟前下了车说:「不好意思,我迟到了。」可怡说:「你没迟
到,是我们来早了!」几个人笑起来。可怡给赟和嫩雨做了介绍。他们便进了游
泳馆。

  赟更衣出来,和剑终在泳池边等了一会,方见两个女人笑嘻嘻地出来。看着
身着泳衣的嫩雨,赟的两眼都直了。如果说,可怡和雨穿着衣服时或许还不相上
下,甚至可怡因为身高占优势,看起来还比嫩雨更招人一些的话,但她们脱了衣
服穿上泳衣后,雨就比可怡出色多了。

  论肌肤,雨肤如凝脂,白似雪细如瓷嫩如藕,光滑如绸缎,看上去就忍不住
想摸一把。而可怡的肤色却略显黄黯,且没有那么细腻,毛孔也比雨的显眼。

  再看身段,雨的乳房虽然没有可怡的那么饱满,但是雨的腰却比可怡的细,
屁股也比可怡的丰满。可怡骨架要比雨的大,这使她的肩胛骨、膝盖、脚踝都凸
了出来,连骨盆也支棱了出来,于是,使得她的屁股就不那么肉欲横流了。她的
肩和背都比雨的宽厚,使其显得比雨魁梧。

  而且雨的骨架很小,浑身包着一层嫩嫩的浮脂,使其关节处形成了一个个肉
窝,而不是像可怡那样翻楞出来。看雨穿那身紧身尼龙泳衣,不想对她动心都不
行,她的屁股是那么圆那么大,那么肥白,腰又那么细,这么细的小腰如何支起
一个这么大的屁股?

  赟觉得很奇怪。细腰下,还有柔嫩肥腻的小肚子,赟鸡巴一硬再硬。正眼馋
着雨呢,可怡突然发话了:「嫩雨不会游泳,釰赟你教她!」赟等待的就是这句
话,于是,剑终夫妇为一伙,赟和雨为一组,分头玩了起来。

  雨趴在泳圈上,赟在水中推着她,雨说:「我不会游泳,你可要小心啊。」
赟说:「放心,我是游泳高手,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这游泳池对我来说,就像
洗脸盆!」雨咯咯笑了起来:「你家洗脸盆这么大呀!」说笑间,赟把雨推向了
深水区,赟的手还假装无意间时不时碰一下雨的乳房、小肚子和细腰。

  雨包裹在游泳衣里的肉体是那么柔软并富有弹性,赟的手一碰到她身上心里
就好一阵激动,浑身过了电一般突突着。赟不是一个很随便的人,但是过去泡对
像时,也摸索过对方的身体,却从未有过这么美好的感觉。雨发觉自己已被推倒
了深水区,吓得尖叫起来:「你干吗呀,淹死我怎么办啊!」雨叫的嗲声嗲气,
这使她显得更骚,赟也更觉刺激。

  赟说:「放心,有我在,你绝对安全,就是淹死我,也不会让你出事的。」
雨娇滴滴地说:「我不要你淹死。」赟说:「如果我在这洗脸盆里淹死,岂不是
废物了?」雨又笑了起来:「你挺幽默的呢。」又说:「如果我被淹着了,你怎
办?」

  赟说:「我就把你救起来啊!」雨笑眯眯地问:「你怎么救我?」赟心想:
「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于是,赟一把抱住雨的细腰说:「看,我就
这样把你抱上来!」

  雨一把打开赟的手,嗔怒道:「你怎么这样放肆呀?」被雨指责,赟的脸一
下子红了,他以为雨真的生气了,因为他毕竟还不了解雨。雨望着赟的窘相,不
觉有些心痛了,她其实一看到赟,心里就充满了好感,此时望着赟羞红的脸,雨
心说:「看不出,他竟然这么纯洁。」

  从游泳馆出来,已经近十二点了,三个人在附近饭店吃午饭。也许是游泳累
了,也许是其他原因,几个人坐在那里居然面面相觑无话可说了。直到几个菜已
经上桌,他们还傻坐着。赟打破了僵局,他一笑,说:「干啥呀,都在这大眼瞪
大眼傻坐着,吃菜啊!」

  这一说,几个人都笑了,互相看看,觉得赟说的没错,赟是大眼睛,剑终也
同样浓眉大眼。而可怡和雨更是水汪汪的美目。雨说道:「到底是大学毕业生,
说话也这么有色彩。」赟说:「我替你们着急啊,放着这么多菜不吃。」

  「红楼梦里有那么多诗,最著名的是哪一首?」雨笑望着赟,做出一副鼓励
状对赟说:「你快说,是哪一首?」

  赟一板脸,神情严肃地说着不严肃的话:「就是刘姥姥的那首诗啊,『老刘
老刘,食量大如牛,吃只老母猪——不抬头』!」大家哈一声笑了,雨更是笑得
直捂肚子,还忍不住用小拳头打赟:「哎哟妈呀,你可太逗了!」

  赟说:「咱们进饭店干啥来了,不就为了吃饭吗,可你们又都这么客气,我
们不妨学刘姥姥啊。」又说:「其实我也和刘姥姥差不多,剑终知道,上大学的
时候,我是学校最有名的……」赟突然打住不说了,雨急切地问:「最有名的什
么?」赟一笑:「让剑终告诉你。」剑终说:「最有名的才子。」赟说:「不必
吹捧我,我怎么会是最有名的才子呢,那等于骂我呢。」

  剑终又说:「那……是最有名的美男子。」赟说:「你说点真话行不?」剑
终说:「那你自己说呗!」雨催赟:「你快说,你快说!急死人了。」

  赟说:「最有名的饭桶啊!」

  雨叫一声:「我的妈呀!」便笑得前仰后合了,她娇喘道,「我……我还第
一次……见、见到……这么能逗的人。」剑终趁机逗她:「开心吧?你要是和我
这个哥们处久了,会天天这么开心,保证多活二十年。」

  喝过几轮酒后,赟说要去方便一下,并对剑终递了个眼色,于是剑终也起身
陪赟去厕所。

  见两个男人走了,可怡便问雨:「你觉得剑终的这个同学怎样?」雨明知故
问道:「什么怎样?」可怡一点雨的脑门:「你少跟我装,看你俩在游泳池里玩
的那个开心。告诉你,人家可是很喜欢你呢。」

  雨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小包正处着呢。他要是知道我今天出来和别
的男人玩,非揍死我不可。」可怡说:「胡说是不?小包有那胆?他怕你怕得要
命嘛。」

  雨说:「再怕我,他也不可能容忍我背着他去会别的男人啊。」

  可怡说道:「小包是你啥呀,你们又没结婚,他管得着你吗?你看釰赟这相
貌,这身材,这学问,哪一点小包能比上?这么好的人,可不能错过啊。」雨点
头:「这个人确实比小包不知强了几百倍。」

  在厕所里,剑终一边撒尿一边问:「咋样,今天跟我媳妇的手下败将玩得挺
有感觉吧?」赟也直言道:「说老实话,我是真喜欢她,现在就是不知道她怎么
想的,一会儿让可怡问问她吧。」

  说着,二人走出厕所,见可怡正在门外等他们。可怡告诉赟,雨对他很有好
感,并说:「我安排好了,一会我和剑终先离开,你和嫩雨留下来继续聊,一定
要把握好机会,互相多了解一下对方。」

  重新聚回餐桌,又喝了些酒,闲聊一会,剑终抬腕看了看手表说:「我下午
还要回单位,你们不必着急,慢慢吃着,我先告辞了。」说完,朝赟眨了一下眼
睛,起身离去。

  剑终才走不久,可怡也起身说:「我要回我妈妈家去,也先走一步了,你们
再坐一会。」

  见可怡也要走,雨站了起来,望了赟一眼,言不由衷地说:「那……大家就
一块走吧。」可怡忙按住雨说,「你们俩第一次见面,多聊一会。我刚才要了一
盘饺子,马上就能端上来,不吃就白瞎了,账我已经结完了,你们一定要吃了饺
子再走。」

  送走可怡,赟和雨都觉得此时很暧昧,也很温馨,他们也聊得有一种卿卿我
我之感觉,都觉得对方很吸引自己。

  同时自己也想吸引住对方,话就越谈越亲密。赟告诉雨,自己看过研究院的
迎春联欢会,也就是那天第一次看见了雨。雨说:「那个活动是我编排的,真不
好意思,那天我实在太忙了,来的家属又多,我没看到你。」赟说:「当你被可
怡摔倒在地时,我就想,这个姑娘太好了,我一定要结识她。」

  雨捂住了脸:「好啥啊,丢死人啦,被可怡骑在肚子上,都快被她压昏了不
说,还让那么多人见笑。你没觉得我很无能吧?你当时笑没笑?」赟说:「你要
不是被可怡打败了,我还不会那么注意你呢,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弱质姑娘。」雨
捶了赟一下:「还有你这样的?喜欢面地瓜?你不是变态吧?」

  赟说:「是我一再央求可怡约你出来和我见面的,你不会生气吧?」雨一瞪
眼睛:「我非常生气!」赟疑惑:「生我的气?」雨笑了:「当然是生……可怡
的气,她为什么不早一点让我认识你?」赟说:「现在也不晚。」

  二人直把午饭吃到了天黑才离开饭店,他们似有唠不完的话。赟骑车驮雨回
家,雨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因为害怕摔下去,手搂住了赟的腰。赟便觉得这一时
美妙甜蜜,他感受到了搂在他腰上的手臂是那么柔软,身后的姑娘是那么温存,
她的气息是那么芬芳……赟过去处过几个对象,可他从来没感觉到像今天这般温
馨。

  在离雨家不远的地方,二人下车。雨却迟迟不愿回家,当然赟也不愿分手。
他们在雨家附近的小马路上,来来回回不知走了多少趟,已近深夜了,才恋恋不
舍地分手。他们约定,下次见面时间为四天后。

  这一夜,赟又失眠了,因为幸福而失眠,他不敢相信,幸福居然来得如此之
快。他觉得这是他有生以来最美好的一天,他回味着与雨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
他们的每一次目光交流,谈的每一句话,每一次暧昧的身体触碰……

  所有的一切,对赟来说,都意义非凡。因为有了今天,赟才觉得生活是美好
的。他现在最盼望的是四天后与雨再度相见。

  赟心里也在抱怨着可怡,为什么不早一点把雨介绍给我?

  其实,可怡并不愿意把雨介绍给赟。在可怡眼中,赟是一个很纯洁的人,也
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他并不知道曾经发生在雨身上的故事……

  是的,雨身上的确有许多许多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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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鲜花凋零


                (一)

  1960年10月20日,张嫩雨出生在一个干部家庭,父亲参加过抗美援
朝。童年时期的雨,顽皮淘气如男孩,曾拔过小猫的胡子,揪过小狗的尾巴,摘
花折枝,翻墙跳窗……

  干尽捣蛋事,为此没少挨老爹臭骂。可是,随着两个妹妹的相继出生,雨竟
然越来越文静了。她开始喜欢唱歌、画画……

  上初中后,还当了班干部。两个妹妹嫩燕比雨小四岁,嫩娇比雨小九岁,她
们都很崇拜姐姐嫩雨,把她当成自己的学习榜样。

  雨十五岁时,一个下午,她因为在学校画批林批孔的宣传画而回家晚了。当
她踏着落日的余晖走回他家所在的家属院时,楼门口几个饭后纳凉的大人看见了
她。大人们惊讶的议论声传到了她的耳中:「看,老张家的大闺女出落得这么漂
亮了,小时候可是个假小子呢。」

  「可不,是个大美女阿!」

  「看她,多白,多秀气。」

  「女大十八变啊!」

  听了大人的议论,回家赶紧照镜子,雨发现自己果然很好看,心中突然意识
到,自己长大了,是大姑娘了。从此,她越发文静,一举一动都变得十分温柔。
这时,越来越多的目光在追随着雨,当然都是男性的。也就在这一年,雨收到有
生以来第一封情书,情书的作者是同班同学吴朗,平时很蔫巴的一个男孩,见人
脸都红,雨对他印像并不深。

  没想到蔫巴人更有胆,居然写了情书追求雨。那时,在中学里男女生互相间
都不说话,视男女交往为资产阶级作风,要被批判的。雨接到信后,吓得好几天
睡不着觉,她没敢声张,偷偷把信扔进厕所用水冲走了。

  吴朗见雨没有任何回音,信心受挫,从此不敢正眼看雨。

  1977年,就已经恢复了高考,父亲让雨在当兵和考大学之间选择。雨从
小就羡慕军人,渴望穿上绿军装,何况她也没有一定把握考上大学。于是,19
78年,雨凭借父亲老战友的关系参军入伍。

  雨在部队干得还不错,因为能唱会画,加之聪明漂亮,工作又勤奋,很得各
级首长的喜欢。

  那时部队提干还无需学历,入伍一年多,雨就入了党,还立过功,很快就提
了起来。从副班长到班长,又从副排长到排长……顺风顺水。这时她当兵才有四
年时间。1980年,父亲就写信告诉雨,应该参加夜大学习,父亲还是有眼光
的,看出来今后学历会越来越重要。于是,雨参加了某大学的法律系夜大学习。

  1982年7月,刚刚提任排长两个月的雨,随部队开到南疆,参加自卫反
击战。也就是从这时候起,雨的命运被改变了。改变她命运的是瘦小丑陋的越南
人。

  上个世纪80年代的边境战斗,已不同于1979年刚刚进行的自卫反击战
了。80年代,中国改革开放已多年,经济形势好转,部队装备比1979年先
进多了。士兵们武器已更新,威力更猛,火力更强,打得更准。前线火炮也更加
先进,射程远,威力大,炮弹充足。

  一个小连长只要一发话,想要多少炮弹就有多少,每天可以将成千上万发炮
弹倾泻到越军阵地。与此同时,越南深陷侵略柬埔寨战争的泥潭,国家经济发展
落后,人民穷困潦倒,国内饥荒严重。有的人家甚至用木头雕成鱼,吃饭时放在
饭桌上,看着木头鱼下饭……

  越军使用的武器依然是70年代的,且弹药极度缺乏,一个团长费尽周折,
才可调来十几发迫击炮弹,零打碎敲地偷袭我军阵地。更多的时候,则是在我军
强大的火力下,耗子钻洞一般龟缩在猫耳洞里。越南人不甘心如此被动,他们把
与美国人作战的经验用在了和中国人的对抗上。

  越军组织了小股武装人员,并动员了越南边境村民,建起许多突击小组,化
装成中国边民和军人,利用对地形的熟悉,潜入我国境内,或破坏我军交通通讯
设施,或袭击我军部队,或偷袭后方医院,或在我境内埋设地雷,或是绑架我军
民……

  这种游击战术,相当于今天的恐怖活动。在越军刚采取这种战术时,还真给
我方造成了一定麻烦。

  尤其是越南边民的突击小组,他们都会说汉语和当地方言,了解中国边境情
况,且女人居多,化装成中国边民,还真不易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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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1982年9月17日,雨和两个战友——丁凤、陈蓉,出去检查了通讯线
路。丁凤是个二十岁的湖南姑娘,既有南方女孩的苗条秀气,又有湘妹子的泼辣
劲,她的父亲是某县的武装部长。陈蓉是十九岁的安徽女子,虽相貌一般,但是
1米72的身高很引人注目。

  这样的身高在那个时代女孩中是难得一见的,而且她丰腴挺拔,乳房高耸,
屁股饱满浑圆,浑身充满了少女的活力,她的父亲是某军分区副政委。和她们一
起去巡线的还有一个男兵——小王。小王挎着冲锋枪在前边探路,三名女兵尾随
在他身后。

  走了一上午,巡线结束,四个战士吃了些干粮,便要往回返。但是返回营部
前,几个姑娘要解手,特别是丁凤来了月经,裤衩都湿了。于是,三个姑娘钻进
树丛中,小王在外面警戒。待姑娘们拉完撒完出来时,却傻眼了,小王不见了!
没留下任何痕迹,仿佛人间蒸发了。

  丁凤、陈蓉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雨毕竟是排长,尽管她也十分紧张,但却
让两个小姐妹保持镇定,她告诉丁凤、陈蓉,三个人必须寸步不离,沿小路往前
寻找。

  转过一个路口,她们忽见三个瑶族女边民。雨警惕起来,叫道:「不许动,
你们是干什么的?」一个女边民忙说:「别、别误会,大军妹妹,我们是担架队
的,刚才一个小战士被流弹击中,我们把他送到附近救护站了。」年轻性急的陈
蓉忙叫起来:「那一定是小王!你们把他送到哪里了?快带我们去!」雨想阻止
她都未来得及。

  一个年长一些的女边民说:「好啊,我们来带路……」雨忙摆了摆手,她冷
静地问:「你们把那个战士送到哪个救护站了?」又是年长的女边民回答了雨的
问话:「送到鸡冠岭救护站了。」雨知道鸡冠岭确实有我军救护站,但她却对三
个女边民严厉起来:「站住别动,把手举起来!」

  女边民大吃一惊:「大军妹妹,不要误会。」雨冷笑道:「你们是冒充的,
难道你们坐火箭去的鸡冠岭?这么快就回来了?」雨知道,鸡冠岭离这里足有五
里路,她们不可能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就走个往返。

  一个女边民松口气说:「同志,我们担架队一共五个人,另外两个是男的。
我在抬小战士去救护站时,他突然醒来,告诉我们还有三个女同志在这里,让我
们来找。我们只好让两个男队员送小战士先走,我们回来通知你们情况,请相信
我们。」女边民解释的还算合理,但是雨依然未放松警惕:「你们是哪个村的,
村长叫什么?」

  「我们是蛙田村,村长叫黎清风。」答得天衣无缝。丁凤和陈蓉也焦急道:
「张排长,看样子她们不是坏人,我们快去找小王吧!」雨看看三个女边民,身
高全都不如自己,而自己又是三个女兵中最矮的,如果出现意外,她和丁凤、陈
蓉应该可以敌过那三个女人,而且对方又没有武器。于是雨说:「好吧,你们在
前边带路。」

  三个女边民在前边走着,雨倍加小心地盯着她们一举一动。走了不远,那个
年长的女边民指着一片茂密的草丛说:「哪里还有一个轻伤员,我们必须带他去
救护站。」雨半信半疑,于是,年长的女边民对一个最小的女边民说:「小娟,
你领这个同志去看看。」

  小娟便走在前边分开草丛,雨紧跟在她后面。当小娟把雨领到一处野草最茂
盛地方时,便分开荒草往前一指说:「同志,你看!」

  雨往前一看,吓得尖叫起来,空地上,小王仰面倒着,胸前一处刀口,血肉
模糊,十分恐怖,他双眼圆睁,却已经死了。雨抑制住恐惧,回头喝问:「怎么
回事?」却不防小娟猛地抬肘重重地击在雨下巴上,雨被打得眼冒金星,身子往
后仰去,小娟又乘势一脚踢在雨绵软的小肚子上,雨眼前一黑,摔倒在地。

  但她很快就清醒了,刚想挣扎起来了,那个女孩已经扑到雨身上,雨扭动挣
扎着,却无济于事,小娟将雨双腕握在一起压在地上,腾出另一只手抓住雨的头
发,将雨的头往地上猛撞,雨觉得第一下子撞得很痛,那是她从未感觉过的痛,
她的尿已经流了出来,可是她自己根本没感觉到小便失禁了。

  第二下子撞击,她脑袋已经麻木了。撞到第三下时,她就觉得眼前一黑,便
什么都不知道了。而此刻在草丛外,丁凤和陈蓉已经听到了她们排长的惊叫声,
二人立刻意识到有情况发生。而那两个女边民反应更快,她们同时亮出了藏在衣
中的匕首,命女兵举起手不要反抗。

  丁凤、陈蓉忘记了害怕,凭着平日练了些捕俘拳,准备与敌人抗争。但是危
急关头,她们很难应用上捕俘拳的动作要领。那个年长的女边民与陈蓉厮打,另
一个女边民对付丁凤。

  显然,女战士们在最初遇见这三个女边民时就低估了她们。这三个女人看上
去个子不高,但她们是背妇或背妇的后代,其力气是与生俱来的。而且越南有一
种古老的格斗术,类似于中国的武术。学得精深之人,可用手指轻松捅穿砖头。
在李小龙的电影风靡世界之时,西方人兴起了武术热,当时就有一些在西方的越
南侨民打着正宗东方武术越武道的牌子骗西方人的钱。

  越南长期陷于战争中,许多妇女都学了这种格斗技艺,用以防身。他们多是
从小练就的,这样,丁凤、陈蓉就很难敌得过她们。毕竟这些中国女兵从小生活
在城市,从未干过体力活,在力量上已处于劣势,而捕俘拳也是在当兵以后才学
的,更未经历过实战较量,这就使她们加倍吃亏。

  丁凤被女边民抱住双腿,竟一下子扛了起来,然后又被抛在地上。女边民压
在丁凤的后背上,双臂扣住丁凤的粉颈,丁凤憋闷得透不过气来,双脚下意识地
在地上蹬着踹着,劈开两腿想把身子扭转过来。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因她脖子被勒卡得太紧,脑袋已缺氧,头胀得发晕,
挣扎中,她的身子突然硬硬地绷直了,口中呃地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随即便瘫
软了,她已经昏迷过去。

  另一边,高挑丰满的陈蓉在与年长的女边民格斗中,被对方看准一个破绽,
一搂她的腿,陈蓉立脚不住,嗵的一声倒下,又圆又大的肥屁股重重地砸在地面
上,把松软的地面都砸出了一个坑。陈蓉刚要爬起来,女边民已扑到她后背上,
搂抱住她,再次将她拖倒。

  女边民双手从陈蓉腋下伸到她胸前,紧紧箍住陈蓉的胸部,两腿也从后边绕
过来夹紧陈蓉的下身。陈蓉的大乳房被对方的手臂紧勒着,痛苦不堪,下身被夹
着也使她难以挣脱对手。但顽强的陈蓉并未放弃,她依仗个子大,双手撑地,双
膝跪起来,抬起了身子。

  可对方又如蟒蛇,牢牢地缠抱着她,尽管陈蓉身子已经拱了起来,可对手骑
在她身上就像被她驮着一样,陈蓉没办法摆脱她。特别是对方的手臂将陈蓉的乳
房越箍越紧,使她的奶子想要爆裂了一样了,而且对方的手还在她乳房上掐着捏
着,陈蓉终于挺不住,瘫在地上……

  三个女兵被同样数量的女边民反绑住双手,每个女边民扛起一个女兵,专拣
无人的林间,奔往越南境内去了。

  其实,这三个女人当然不是中国瑶族边民,而是越南黄莺突击队的一个战斗
小组。黄莺突击队由越南女民兵组成,但队长却是来自越军部队的阮莺上尉。突
击队的成员都是来自越南黄连山省的黄沟林场。这个林场是20世纪初法国资本
家开办的。那里盛产名贵木材——红木,这种木材放在水中都不会浮起来,可见
木质有多好。

  越南男子懒惰自私,妇女却勤劳温顺。

  加之从上个世纪50年代起,越南经历了几十年战争,男劳力极度匮乏,黄
沟林场就主要靠妇女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她们没日没夜地将树木砍伐,然后将
沉重的原木从山里扛到山外,再将柴米油盐等生活用品背进山里,于是,她们有
了一个称呼——背妇。

  她们长期从事这种艰苦沉重的劳动,早已磨练了一身力气和坚韧的斗志。她
们可扛着或背着上百斤的重物在山路上一走就是几十里却如履平地。这里的女孩
从小就跟随母亲干活,她们的个子被压矬了,可她们矮小的身躯里却蕴藏着令人
难以置信的无穷力量。

  现在,三个黄莺队员正扛着她们的女俘,返回驻地。

  不知走了多久后,雨苏醒过来,她在越南女人坚实的肩膀上颠簸着,她想活
动一下已经麻木的双臂,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反绑着,于是她意识到,自己被俘
了!「我没有死!」雨心里想着。

  小娟结实的肩膀硌挤着她柔软的胸腹,使她感到十分难受和痛苦。裤裆里潮
乎乎的,那是格斗中失禁的尿液,经过她肉体的蒸腾和自然蒸发,已经半干了。
钻入她鼻孔中的不仅有异国女人身上难闻的汗馊味,她自己尿液的骚臭气息。她
觉得格外耻辱,自己竟然如此狼狈。

  她想喊叫呼救,却发现嘴里已被塞进了自己的军帽,口中只能发出沉闷的呜
呜声。被尿湿的裤子沤久了,屁股和外阴奇痒钻心,连屁眼都痒的无法自已,可
她又不能挠一挠,因为双手被绑着。

  她痒得直扭动身体,小背妇于是得知雨醒了,她用力拍打雨的屁股,声音清
脆而响亮,直打得雨屁股火辣辣地痛。这倒也缓解了屁股的骚痒。

  小背妇命令雨:「老实点!」雨转过脸,看见了陈蓉在年长的背妇肩上,那
女人的手正在陈蓉饱满的屁股上摸着揉着,陈蓉眼泪汪汪地看着雨,显得十分无
助,她的嘴也同样被军帽塞着,她们无法互相安慰。

  雨深深地自责着,正是因为自己的大意,才连累了丁凤和陈蓉,她们是那么
年轻,还是含苞未放的鲜花呢,可如今却落到了敌人手中,命运可想而知。雨早
听说过我军女兵被俘后,饱受越南人奸污蹂躏,甚至被敌人摧残成海豹人事情。

  雨脑子正乱着,忽觉自己的屄一阵揪心的疼痛,原来那个越南少女正隔着雨
的军裤狠掐雨的嫩屄。雨的脸顿时像被火烧了一般,这是她从未有过的耻辱,这
样的耻辱现在果然降临到自己身上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碰过自己的私处呢,
这个越南小姑娘竟如此放肆下流。

  雨扭动着屁股试图摆脱对方的手,但那是不可能的。那只手正在得寸进尺,
手指头隔着裤子,向雨屄洞里捅着,雨唔唔呻吟着,万般无奈地任其揉搓。雨肥
美的肉洞从这一刻开始,就成了不设防的城门,任各种人用各种东西捅进捅出。
她娇嫩的小屄,从此将一步步成为荡妇的骚屄、浪屄、臭屄……

  长年的战争,使越南的青壮男子大多去当兵或战死了,山里的背妇很难见到
正常的健康的男性。但艰苦的劳作并未泯灭背妇们的欲望和生理需求,她们只能
靠自慰和同性间的爱抚来满足欲望。因此,背妇们对女人的肉体也感兴趣,特别
是漂亮的女人肉体。今天,这三个背妇活捉了三个水灵灵白嫩嫩的异国女兵,岂
能白白放过?

  三个女俘已经被扛过了边界,到了越南境内,雨等三人被扔在了地上。她们
在敌人的肩上被颠了几个小时,浑身痛得如同散了架,加上途中她们的肉体一直
被搓弄着,所以,当她们被扔在地上后,一个个瘫倒在那里,如死去了一般,只
有偶尔蠕动一下时,才表明她们还活着。

  年长的那个越南女人踢了雨屁股一脚:「你是当官的?滚起来!」见雨未理
她,她变得凶恶了起来,用脚将雨侧卧着的身躯扒拉过来,使雨变成仰面朝天姿
势,然后踩了雨肚子一脚,大吼道:「我让你滚起来!」

  为免遭伤害,雨吃力地挣扎着想起来,可她双手被反绑着,加上格斗时被敌
人毒打以及一路上在敌人的肩膀上颠簸,已经十分虚弱了。她身体颤抖着,刚刚
坐起身来,可突然头一晕眼一花,不由自主地又倒在了地上。年长的背妇在雨乳
房上轻踩着:「起来!」雨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挣扎着站了起来。

  背妇掏出雨口中的军帽,为雨松了绑,雨含着泪轻轻抚揉着被绳子勒出深深
痕迹的手腕。敌人又给丁凤、陈蓉松了绑,取出她们口中的军帽,三个越南女人
嬉皮笑脸地把中国女俘的军帽戴在了自己的头上。

  年长的背妇凶狠地喝令女俘们:「都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

  三个女兵无法忍受这样的侮辱,她们怒视着越南人,一动不动。年长的背妇
吼叫起来:「臭丫头,还想让我们亲自动手吗!」此时,雨想起了耳闻的海豹人
惨状,与其被敌人摧残成海豹人,还不如跟她们拼了,即使死了也比遭受敌人摧
残强。雨望了两个战友一眼,喊了一声:「同志们,跟她们拚了!」然后用尽全
身力量扑向那个年长的越南女人,丁凤、陈蓉也尖叫着,向敌人扑去……

  一阵凉凉的风吹在雨的屁股和腿上,雨被激醒了。她猛然意识到,自己方才
被一脚踢在乳房上昏了过去。现在,她的裤子已经被敌人脱掉,下身只剩一条小
小的三角内裤紧紧地勒在屁股肉缝里,那个女人正在往下扒她的内裤。雨知道现
在自己的情况很糟糕,她夹紧了大腿,剧烈地扭动着身体,试图保住下体仅剩的
那点布。

  敌人也已经自己脱下了裤子,就光着屁股坐在她的脸上,屄压在她鼻子上,
而肛门正对着她的嘴,强烈的臊臭气味直冲入雨的口鼻中,雨憋得透不过气来。
敌人一手抓住雨的双腕。

  另一只手伸向后边揪着雨的乳头,雨觉得下身发起骚来,好像屄里憋涨着什
么东西渴望着发泄出来。她呼哧呼哧地喘着,偶尔发出哎呀一声柔弱的呻吟,两
腿不由自主地蹭着。

  背妇调转过身来,后屁股对着雨的脸,头朝向雨的下身,扳起雨的一双雪白
肥嫩的大腿,用力扯掉了嫩雨的内裤。雨又大又白的屁股令背妇欣喜。她摸着雨
的屁股,真是像海绵一样,又软和又有弹性。她看见雨的屁股和肥厚的阴唇由于
长时间被尿湿的裤子沤着,已经起了红斑。

  越南妇女用粗硬的手指按挤着雨的大阴唇,她发觉雨看上去并不胖,但外阴
竟肥嫩得夸张,摸上去又厚又软,手感很好。雨小肚子下的三角区阴毛很少,却
又黑又亮,打着卷,圈套圈。处女的外阴颜色并不很深,那个时代的中国人比较
纯洁,雨又是洁身自好的姑娘,从不手淫,因此她的小屄很少受到什么刺激。

  那个女人揪扯起雨的一片大阴唇,雨浑身一抖,「啊!」地叫了一声。越南
女人将那片大阴唇翻卷过来,粉嫩的小屄呈现眼前。雨的脸像被火烧了一样,又
红又烫,她骂着:「臭流氓!」并且呸地向那女人唾了一口,又用小粉拳在那女
人腿上屁股上敲打着,掐着挠着。

  背妇坚硬如石的肌肉根本不在意姑娘的粉拳酥手。越南女人用两根手指将雨
的一对大阴唇分开,雨忙夹紧大腿想阻止对方搓弄自己的屄,那里对她来说是十
分圣洁的地方。

  但她的两腿被对手粗暴地掰开,越南女人抚揉着雨米粒大小的阴蒂。雨觉头
晕晕的,她知道这一刻自己丢尽了中国人民的脸,可她的下身不争气地出现了一
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小屄里憋的慌,又仿佛涌动着什么,非常需要有东西捅一下
她的屄,才能释放出来。那种刺激是前所未有的新奇,而且十分强烈。

  越南女人看到,雨屄里流出了一滴骚水,缓缓淌出来,沿着会阴,滴落在屁
眼上。女兵抽动着屁眼,居然把那滴骚水吸进了屁眼中。

  那女人也倍受刺激,再次调过头,坐在雨胸上,对着雨美丽的面庞揉着自己
的阴部,骚水流在雨的脖子上和下巴上,望着女人翻开的穴洞,雨渴望自己的腹
部以下被人狠狠压住,她用力挺起耻骨,拼命扭动下身。突然,那女人浑身抖动
起来,像野兽一样嚎叫着,阴道里喷出一股阴精,大股的阴精全喷在了雨美丽的
脸上,又臊又臭。雨抬起手,抹去脸上的脏东西。

  那女人如释重负般粗喘着,从雨身上下来。雨刚想爬起来,那女人又扑到雨
身上,搂抱住雨,在雨脸上舔着吻着。潮湿柔软的舌头舔在雨鲜嫩的脸蛋上,雨
有了一种就要被融化了的感觉,肉体在膨胀着,心里却空荡荡的。

  她双手做着推搡越南女人的动作,却推得那么绵软无力,似乎并不想将搂抱
自己的人推开。她的神智已经混乱,身体仿佛不属于自己了,翻滚着扭动着,看
起来是在挣扎,但更像是在勾起对手的欲望,因为这种挣扎根本就不能抵挡住对
手的任何一个动作。

  女人放开雨,俯到雨的身下,分开雨的大腿,伸出长舌开始舔雨芬芳的小粉
屄和褐色的屁眼。

  雨的屁眼小得出奇,以屁眼为中心,四周呈放射状的小细褶子,像太阳放射
的光芒,这美丽的洞眼,很难使人相信是排泄的地方。湿润的舌头将女兵小屄舔
得如决了堤的黄河,骚水泛滥,肥白的大屁股已湿得一塌糊涂。雨伸出手想推开
女人的头,又想捂住自己的屄。但女人的手如铁钳,牢牢抓紧雨的小手腕死死地
压在雨小肚子上,雨的双臂无法动弹了。

  雨一计不成又施一计,她想夹紧自己的大腿,但对方用有力的肩膀拱开她的
两腿,雨半抬起上身,无可奈何的看着女人埋头于股间,肆无忌惮地吮着、舔着
淫水肆溢肥屄。雨扭头左顾右盼了一番,见丁凤、陈蓉也正遭受着与自己同样的
命运。

  小娟正坐在丁凤的肩上,扳起丁凤纤纤玉腿,脸对着丁凤的阴部,手指在丁
凤的屁眼里捅着,口中还说:「你这里从来不晒太阳?现在晒晒太阳消消毒!」
丁凤的阴道里往外流着血,小娟边抠丁凤的屁眼,边时不时用另一只手拍打一下
或掐一把丁凤精致的小屁股。

  而丁凤的屁股每当被拍一下或被掐一把时,她都会哭叫一声:「妈妈,妈妈
呀……」也不知她这么叫用意何在,估计此时她也晕头转向了。

  陈蓉则被对手从身后搂抱着,那背妇一只手臂搂在陈蓉胸前,像抓着面团一
样死抓着少女的丰乳,另一只手则抠着陈蓉的屄,已经有三根手指插入了陈蓉的
屄中,陈蓉的屄也流出了处女红……

  突然,雨听到自己的小屄发出扑的一声,她感到了揪心的疼痛,原来,那个
年长的女人已将手指抠进了雨的嫩屄中。雨双腿猛地绷直了,翻着白眼,全身痛
苦地痉挛起来。女人从雨屄里抽出血淋淋的手指,凑近鼻头嗅着血腥臊气,又把
手指头上的血抹在了雨肥白的小肚子上。雨的处女时代结束了,为她破处的竟是
一个越南女人的手指头。

  那女人又扳起雨的大腿,往雨小屁眼上吐了一口痰,用手指将雨屁眼上的痰
抹匀,在雨屁眼上揉了几下,然后扑哧一声,将一根手指插进雨屁眼中。雨痛得
一哆嗦,紧张得绷起了屁股。

  平日里,除了拉屎后揩屁股和晚间洗屁股,雨自己从不会去碰屁眼,她觉得
那样做很难为情,屁眼是排泄之处,终究是肮脏的地方。现在破了她处女身的背
妇,又让雨的小嫩屁眼也成了敞开的城门……

  女人从雨屁眼中抽出手指看了看,手指尖粘着黄色的粪沫,她把手指头在雨
屁股上蹭了蹭,便用舌头去顶嫩雨的屁眼。不一会,雨就难受得流出了眼泪,她
粗喘着,一个大鼻涕泡在她鼻尖处破碎……

  随着越南女人对雨屁眼的舔、吮,雨放了一个屁,接着,一股半稀的屎从她
屁眼中挤了出来,竟蹭了越南女人一脸。雨自己并不知道,她的屎都被那女人玩
了出来,但是她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刺鼻臭气。那女人用雨的内裤擦去自己脸上
的臭屎,又用它擦了擦雨的屁股。

  天色渐晚,三个背妇玩弄她们的女俘也尽了兴。她们从草丛中找出事先藏起
来的武器和服装,换了衣服,又将三个中国女兵反绑起来,然后把她们各自的军
裤套在她们每个人的头上,这样三个女兵就两眼一抹黑,什么也看不到了。背妇
们用一根长绳将三个女俘连在一起,一个背妇拉着最前面的陈蓉的胳膊,带着三
个女兵往前走。小娟在后边用枪托不停地拍打着雨的屁股。

  背妇之所以套住女兵的头,为的是不让女俘们知道自己都走过哪些路,以防
她们有机会逃走。在这里如果不识路,就会踩到地雷或掉进埋有竹签的陷阱里。

  雨头上套的正是她自己的军裤,裤子上的尿液早干了,但浓浓的骚气还在。
闻着自己的尿骚气息,雨屄里又淌出骚水来。小娟见状,边走边将手指捅入雨屄
中……

  雨就这样走在越南的山路上,她似一朵被摧残的鲜花,自己都不知道今后要
面对什么样的命运。